“怎麼了?”我問。
“陳老鬼的事。”許媚說道。
我隻好對著白丹丹的背影說了一句:“丹丹,那姐夫晚上接你放學。”
我那麼大的聲音,白丹丹卻頭也沒有回就下了樓,看到她消失在樓梯轉彎處後,我才走了進來,關上了防盜門。
許媚見我幾天好像對丹丹特別的熱心,看著我進來就說:“張凡,你不會又想打丹丹的什麼主意吧?要是你敢幹這種事,我……”
我很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說:“你無不無聊?丹丹還是一個高三的孩子而已,你想得真齷齪。”
“你才無聊,你才齷齪。”許媚叫了起來。
“你還好意思叫的那麼大聲,你妹妹還是個孩子而已,我是她姐夫,還能打他什麼主意呢,你不齷齪誰齷齪?你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麼東西?”
“我……”許媚突然站了起來一掌拍在桌子上,叫了起來:“張凡,你什麼意思?你才齷齪無恥下流。”
這女人真是無語,天生的不講理,算了,不和她一般見識。
“不吃了。”許媚說著就離開了餐桌。
“喂,那陳老頭那裏我怎麼回話?”我對著許媚的背影問。
“告訴他,隻要讓我升副處,我這可以答應他的任何要求。”許媚說道。
“你說什麼?”聽到許媚的話,我幾乎就呆木了。
我追了出去,說道:“許媚,你是不是瘋了?”
“好像輪不到你來管吧?”許媚看了我一眼扭頭就走。
也是,是我入戲太深,她要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為毛要拚命的去維護她,有一天無法回頭的時候,也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急個什麼勁。
可是不是啊,她是我法律上的妻子,難道我就看著她讓被人搞?想到這裏我就想到尊嚴,還是追了過去:“許媚,陳老頭上次的卑鄙你忘記了嗎?他不會有這個本領讓你升官的,你這麼聰明不會想不到這些呀,我不會同意看著你去自取其辱。”
“你同意不同意有什麼關係?你以為你是誰呢?一個我買來的工具而已,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許媚的話真的非常的刻薄。
我的心和自尊都被撒了一地,感到寒涼。
回到家裏,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吃著自己用心弄的早餐,心裏卻想著前幾天,為了不讓鄭老鬼把白馨和許媚威脅,我是拚了命在維護她們母女,也曾拚命去救白丹丹,現在你卻要自甘墮落,看來我真的定位不對,是我自己入戲太深。
可是,我如果撒手不管,也不道義啊,就算是看在白馨的份上,也不能看許媚自己往火坑跳吧?
我糾結來去,關鍵還是我沒有資格管許媚,我和白馨商量一下吧,看看白馨有什麼好建議再說。
我撥通了白馨的電話,就聽到她低聲的問我:“喂,怎麼了?我在上課。”
“老婆,想我沒有?”我問。
“別鬧,沒有事我要掛了。”白馨聲音放的很低,小的像蚊子叫一樣。
“別掛,我有事和你說,許媚很可能要出大事。”我急忙說道。
“啊?媚媚她怎麼了?”白馨的聲音一下就放高了幾倍,隨後我把陳老的事情講述了一遍,也強調了許媚早上出門的時候叫我帶給陳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