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媚聽著我的話,臉色有些黯然,說道:“張凡,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好女人,也成不了一位真正的好妻子,我的事情你真的管不了,你知道的越多你也就會很危險,過幾天我們把婚離了吧,放你自由。”
“我不會同意離婚,你是我的妻子,我會陪你到老,除非你真正的愛上另一個男人,我就退出。”我說道。
“張凡,你要的我給不了。”許媚說道。
“我會等你,一年?兩?十年夠嗎?”我看著她問。
“我已經過了貌美如花的年齡了,花都第一美人的名號還能保持多久?嗬。”許媚自嘲起來。
我聽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要抓住這青春的尾巴不顧一切爬上自己理想的位置。
“權利就真的可以讓你不惜一切嗎?”我無力的問。
“是的,對不起張凡,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我更喜歡做高高在上的女王,把別人臣服於腳下的感覺。”許媚說道。
“好吧,我無法讓你改變什麼,你知道自己要什麼不要後悔就可以了。”我說道。
“嗬嗬,沒有權利在手,什麼都不是,什麼也要不到,就是一個男人床上的尤物而已。”許媚直嘲的笑了笑。
我想了想轉移了話題:“對了,你母親讓人挾持的事,是你踩到了誰的尾巴?”
“是他,是姓王的要趕盡殺絕。”許媚牙齒咬得咯嘣咯嘣響,眼裏充滿了恨意。
“原來是他,王副市長,不對,現在是王市長了。”居然是他要讓許媚無路可走。
許媚沒有再隱瞞我,說出了一個名字,王誌勇,也就是許媚曾經為了他而和我假結婚的王市長,那個酒店之夜和他在一起上床,說過要提拔她做副處的人老男人。
“可是,你們那麼親密,他為什麼要搞你?”我問。
“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你就別管這些了,我自己來處理。”許媚不再想提和那個王誌勇之間的恩怨。
“那你要怎麼去處理?”我不死心的問。
“說了你叫你別在過問,今天晚上我會陪我媽,你回去睡吧,照顧好丹丹,做早餐讓她吃,送她去學校。”許媚吩咐著我。
“丹丹我會照顧好的,我隻是想知道你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你現在在人大,沒有實權,按理來說已經威脅不了那個王誌勇,是不是你手裏抓著對方什麼把柄?還是你又幹了什麼事情踩到了他的尾巴?”我問著許媚,分析整個事情的因由。
“官場上的事情,真是和你說不明白,你就別問了可以嗎?”許媚雙眉緊鎖。
“我不懂官場,但是我懂人性,在花都也就隻有青龍才是一個真正黑家,沒有任何的實體生意,卻讓黑白兩道的都頭疼的人物,你無故提到青龍,而現在姓王的又來這一手,難道這之間沒有關聯嗎?”我看著許媚,問道。
許媚見我這樣分析,又盯著她的臉看,臉色微變,不過一瞬間就恢複了正常,說:“你
推測這麼多幹什麼?你要知道那麼多又幹什麼呢?對你不會有任何的好處,我說了這麼幾次,叫你別管,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你不是不想說嗎?那就隻好自己猜測看看了。王誌勇,五十歲不到,現在的市長,五十歲過後,肯定可以打入省內去吧。”我笑著說道,觀察著許媚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