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加快車速,然後找了個地方停好了車,追上了許媚的腳步,說道:“許媚,對不起,是我不好,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你走,我不需要你跟著我。”許媚的聲音不對,好像哭過一樣。
“對不起媳婦兒,是我不好,我錯了。”我說著就抓上了她的小手包裹在我的大手內。
“放開我。”許媚停下了腳步。
“不放,我要陪著你,不管前麵是刀山還是火海,我也不好放開你的手。”我說道。
許媚突然一腳踩上了我的腳背,痛的我打叫起來,不過我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手,我對她說:“你踩斷我的腳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手,我要讓你知道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許媚曾經說過,想要她的人,就必須是先獲得她的心,我很快就要等到你許媚,等著吧。到了大門口後,許媚和保安說了是幾句什麼,然後保安打電話過去,才把我們放了進去。
大山裏,靜謐的讓人心生恐懼,路燈也十分的昏暗。抬頭看了一下天空,有星星和月亮,要是白天,或者感覺是完全的不一樣了。
許媚的小手仍然被我握著,到王誌勇別墅門口的時候,許媚說:“可以放開你的手了吧?”
“嗯。”我點頭答應,心裏還是有些不舍得,想了想說道:“媳婦兒,深呼吸一下,淡定些,我們沒有什麼好怕的。”
許媚抬頭看了我幾秒鍾,沒有說話,然後就按下了門鈴。
“稍等,來了。”一男子在門內回應著。
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開了門,許媚開門見山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許媚,這是張凡,我丈夫,王市長約我們過來的。”
“嗯,兩位請進。”男子很禮貌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兒的裝修,豪華氣派,簡直就貴氣的不像人間,王誌勇坐在沙發上,見我和許媚一同進來,目光裏有一絲詫異,瞬間就恢複正常。
“王市長,我們來了。”許媚叫了一聲。
“許媚,來了呀,來,請坐。”王誌勇的臉上露出禮貌得體的笑容,招呼著許媚,卻好像把我當成了隱形人一樣。
但許媚卻落落大方的介紹著:“市長,這是我丈夫張凡,我們結婚的時候你還來參加過我們的婚禮呢。”許媚得體的微笑著說道:“我怕黑,就讓丈夫陪我一起進山來了,王市長,你不介意吧?”
“那兒的話,是我考慮不周了,讓你一個女子黑夜裏進山來,白天也是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約見你。”王誌勇笑了笑說道。
他一早就知道我是許媚婚姻裏花錢買的道具而已,所以一直把我當透明人,雖然我看在眼裏,卻絲毫沒有任何不自然的表情,我也微笑的叫了一聲江市長,然後就走到許媚的左邊,因為我不是保鏢,當然不會選擇站在她的後麵。
“許媚啊,人大的工作,上手了吧”王誌勇問道。
“謝謝市長關心,已經上手了。”許媚回答著。
兩個人聊著無光緊要的話題,王誌勇問許媚答的一個節奏,我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發現台子上有一個紅酒杯,裏麵還有未幹的紅酒痕跡。
“難道我們在來之前王誌勇真和某某喝酒?是誰呢?青龍?”我心裏暗暗的推測著,假如王誌勇懷疑許媚,然後讓青龍躲在別墅某一處,通過聊天發現許媚是發帖的人,那麼青龍就出手斬草除根,這合理性很高,想到這裏我頓時感到毛孔豎了起來。
不過,也還有可能是我想多了,王誌勇叫許媚來就是一個男人和女人的一個約會而已。
“秘書,倒酒過來,我和許媚喝幾杯。”王誌勇吩咐著秘書。
我看了他一眼,我擦,還真的當我是隱形人了,老子這麼也是許媚的合法丈夫,想到這裏我對許媚說到:“老婆,醫生不是再三叮囑你不能喝酒呀。”
“是的呀,王市長,不好意思,我最近酒精過敏,醫生讓我禁酒一段時間。”許媚反應不錯,接上了我的話。
王誌勇斜望了我一眼,目光裏有看不見的東西在湧動,如果是以前,我估計最近會被嚇的兩腿打抖,但是現在通過彭浩大哥的打造,和自己見過的幾個大人物,發生一些事情後,對這些帶著威嚴殺氣的目光來說,我都可以做到無畏。
我迎著他的目光,微笑著,心裏卻是暗中問候著他:“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就一身官衣護體嗎?不然你啥也不是,還想別的老婆陪你喝毛線的酒。”
其實,我也知道,我們三個人心裏都知道我和許媚是假夫妻,可是我也確實是受法律保護的合法老公。
有了這個身份,許媚也就他人妻,而作為花都城的市長又怎麼會去逼他人婦喝酒呢?果然,王誌勇說道:“那就聽醫生的,身體健康問題很重要,那下場有機會再喝。”
“謝謝市長。”許媚說話很得體,表麵上對姓王的也非常有禮貌並且尊重有加,而且有恰到好處,保持了最有禮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