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是不是都想死了?”黃頭發小子打的豬頭一樣,可那張嘴還是硬的很。
我走了過去,他們就停下了手,而開始他腰下的那把匕首已經在波仔的手裏了,見到我他們叫了一聲:“二哥。”
我應了一聲,看了看趴在地下的小子,他還在罵罵咧咧,波仔一腳踢在他的嘴上,罵聲立馬就停止了,隻見他口中和著血吐出了兩顆門牙。
我攔住了波仔,要是再讓他下腳,這黃毛小子估計會一命嗚呼,他自小跟大哥習武,一旦發起狠來,是毫不留情的,波仔和大哥這一點很像,對朋友很講義氣,對敵人絕不會心慈手軟,估計是和彭浩大哥的教導有一定關係。
“兄弟,以後老地方酒吧,你是不許再來賣東西,我也不管你是誰的小弟,你可以去問問自己的大哥就行了,今天我放你這條小命。”說著我把波仔手裏的刀拿了過來,蹲在了黃頭發小子的麵前,匕首對著他的脖子挨了一下皮膚,就見血流了出來,同時身上的殺氣也一下散發出來,盯著他數了一句:“記住我的話,珍惜這自己的小命吧。”
我很清楚此刻身上殺氣有多大,而且配合著匕首流血的威力,就算是一個真正的道上人,也一樣會忌諱幾分。
果然,黃頭發小子眼裏露出恐懼的目光:“你,你,是誰?”
“張凡,記住我的名字,回去好好問你大哥去。”我把刀子扔在地下,就帶波仔他們離開了巷子。
“二哥,為什麼就這麼輕而易舉放了他?”楊少波問。
“我們才剛開始,留一線好走路,他們幹的本來就是挨打靶的事,沒有必要的前提下,不要和這種人結仇吧。”我說。
“哦,聽二哥的。”楊少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對了,偷錢包的小子如果處理?”我問。
“揍了一頓,錢包已經給會那個客人。”胖虎說道。
我點了一下頭,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塊十點了,怎麼雷諾還沒有出現呢,按理說,立新路這地盤全是他的,現在我占了一席之地,他不出來鬧鬧場,以後又怎麼在江湖上露臉呢?這好像說不過去,莫非真的讓他家婆娘吊住了腳出不來了?
李夢媛來到二樓,問我:“現在如何,有什麼動靜沒有?”
“還算是正常的狀態,扒包的、賣藥的、還有兩個吵架的,都處理好了。”我說。
“嗯,凡哥,厲害。”李夢媛豎起了大拇指俏皮。
“現在雷諾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我感覺越晚,就更有可能會是在計劃什麼厲害的點子。”我擔心著,說完看著許媚。
“你不是給他點了小火星嗎,也許就是真的被家裏那位纏上了脫不了身吧。”李夢媛也有些擔心的看著我。
“希望是這樣吧。”剛說完就聽樓下砰的一聲啤酒瓶碎裂的聲音傳來,一個穿著校服的中學生站在那裏,頭上的血了流了下來,一個人手裏還拿著一般碎裂的酒瓶子。
“靠,你偷襲我是嗎?老子不會放過你。”血流滿麵的學生從背後的背包裏拿出一把刀來。
我一看不好,馬上下樓,同時在對講機來呼叫波仔:“趕緊去阻止那兩個學生,讓他們出去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