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這個和李夢媛苟且的男人。”鄭老鬼吩咐鄭年:“把你們手裏的那條毛發拿去醫院化驗,找出昨天晚上在這裏過夜的男人。”
鄭老鬼說著就看了我一眼,然後俯身鄭年的耳邊,有說了幾句什麼,而鄭年頻頻點頭,等鄭老鬼說完,鄭年走了過來,帶開我離開了李夢媛的家。
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腦海了一種都在想李夢媛,她還有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一邊說要和我生過孩子,一邊和其它的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我想不通,像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屈辱憤怒。
我被鄭年帶到了人民醫院,抽了血,然後兩個小弟把我帶到了醫院門口的車裏等待,好幾個小時後,鄭年出來了,把我帶回了桃源夢娛樂城,帶到了一個房間裏,就要轉身離開。
“年哥,鄭老板叫我盯著李夢媛,為什麼現在要把我關起來,發生事情了?”我說道。
“沒有要關你,就是想留這裏玩兩天而已。”鄭年說完就要出門,我跟上去想跟出去,門口兩個小弟卻把我推進房間。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是軟禁,我會報警求助的”我叫嚷起來。
鄭年停止了腳步,然後對一個手下的說:“去把他的手機拿給我。”
“知道了,年哥。”一個手下說完就把我的手機搶了過去。
我這嘴,在說什麼呀,手機被拿走,等於我是與世隔絕了,我急得大叫起來:“年哥,我不會報警的,還我手機。”
鄭年接過小弟搶過去的手機,說道:“幫你保管幾天而已,假如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的話,你就可以活著離開這裏。”
“年哥,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讓你們要這樣對我?”我大聲叫了起來,鄭年沒有再回頭,我頹廢的坐了下來,手機沒有了,現在被他們軟禁在這裏,我改怎麼辦?
你妹的,死老鬼,你兒子鄭萬翹辮子管老子什麼事情了?城池失火,禍及殃魚。我想不了那麼多了,但李夢媛臥室裏有男人歡愛的痕跡,這讓我無法接受,心裏的憤怒和心痛讓我無法更加坐立難安。
就在此時,房門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細細的高跟鞋和兩條圓潤的大長腿出現在我的麵前,抬頭一看,是她,我叫了一句:“豔姐,好久不見。”
“是呀,還記得我,不錯不錯,有沒有想個姐呀?”豔姐很開心地挨著我坐下。
她那親熱的樣子,好像和我很熟悉一樣,她是鄭老鬼的情人,還是得力助手,對我這樣親密,絕對是鄭老鬼的計策,用來誘惑我,看是否可以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來。
想到這裏,我就裝著一副流口水的樣子說:“豔姐,你幫幫我好嗎?鄭老板叫我盯著李夢媛,我很努力為他辦事,昨天都還拍到了包養李夢媛的男人的視頻,然後發給了鄭老板,這個視頻他還給了我二十萬,叫我刪除視頻,我也照辦了,現在這個視頻就隻有鄭老板一個人又,可是,這過了一晚上,他把我關這裏是為什麼呀?”
“怎麼你還不知道為什麼要把你關起來嗎?”豔姐說著還用那兩團肉在我身上摩擦著,我看著在我身上發春一樣的女人,心裏很明白是鄭老鬼讓她來迷惑我的,那就陪她演唄。
“豔姐,你這麼問就是知道原因了,那你告訴我呀,昨天鄭老板給我那麼大一筆辛苦費,我很開心,就去喝酒慶祝,然後喝得有點多,今天早上剛醒來,鄭老板就打電話給我了,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我一臉一臉懵逼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