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離十了,不過這事你不能讓人知道,懂嗎?”我慎重的說道。
“嗯,知道,二哥你放心。”波仔點點說說道,對於楊少波為人處事和對我的忠心,我是絕對放心。
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雷諾還是沒有出麵為他的手下人來出頭,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很有可能又會來陰招,不管他來哪一套,都不可能當沒事。
下班後,我怕被人盯梢,開車回家都是繞路走,多轉了二十分鍾後,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才轉回芙蓉苑。
打開防盜門,就發現客廳裏烏漆嘛黑的,估計許媚已經是休息了,我洗了澡就關了客廳的燈走進了臥室,沒有開燈就摸上了床。
“啊……”一聲尖叫聲穿破耳膜一般,就見床頭燈亮了。
我這才發現,是白丹丹:“丹丹,怎麼是你?”
“姐夫,你要幹什麼呀?”白丹丹看著我問。真是莫名其妙,我會幹什麼呀?上床不是睡覺嗎?
而此時的許媚,睡眼朦朧的做了起來,看了一眼白丹丹又看了一眼我,問:“丹丹你怎麼了?”
“姐,剛姐夫他……他……”白丹丹的手指指向我,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靠,這不是讓我有理說不清嗎?你這一指無聲勝有聲,好像我真的什麼你一樣了。
“怎麼了?丹丹你倒是快說呀。”許媚問。
“姐,我姐夫他,他剛才摸了我一下。”白丹丹委屈的說,然後還向我眨了眨眼睛。
“丹丹,你亂說什麼?我剛摸上床,怎麼會摸你呢?我還被你嚇了一大跳呢。”我說。
“那你為什麼大晚上進房間也不開燈呢?還沒有發出一點兒的聲音。”白丹丹說道。
靠啊,這擺明的要故意整蠱我的節奏。
“那他摸到你哪兒了?”許媚問。
“這兒呀。”白丹丹說著手還在自己的胸部比劃了一下,說著好像要哭起來的樣子。
“白丹丹,你這是要冤枉我嗎?”我叫了起來。
“姐,你看,姐夫還威脅我呢?”白丹丹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張凡,你還是不是人?她是我妹,你也好意思動手。”許媚說著就摸出了電擊槍就要動手。
“許媚,你對我從來都沒有一點的信任感是嗎?白丹丹說什麼就是什麼,六月飛雪呀,冤。”對於許媚的誤解,我邊說邊跑出去了臥室,可是心很痛。
“張凡,你躲進丹丹的房間幹什麼?你給我出來,連我的妹妹的你都下手,我不會放過你的。”許媚在外麵使勁的敲門。
“我不出去,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我沒有開燈是因為怕吵醒睡著了的你,我也就不知道丹丹回來了還睡到你的床上,就算我真的上床的時候沒有開燈,碰到了她也絕對不會在你的床上模她。”我隔著房門和許媚解釋著。
說完過,外麵沒有了聲音,好幾分鍾後,還是沒有一點聲音,輕輕的開了一點,發現許媚真的是離開了,我在心裏罵了一聲白丹丹,這個丫頭是想要害死我的節奏,故意搗亂。
現在回許媚的臥室睡覺是不可能了,關上房門,往白丹丹的床上一躺,想著自己可以意淫一下這個小妖精,誰讓誣陷我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