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文竹的電話打了進來,我接起就問:“說吧,情況是怎麼樣的?”
“凡哥,跟蹤我的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文竹顫抖著聲音問。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再一次詢問:“你今天晚上在麥霸拍到了什麼東西?”
“毒品交易,全程的都拍了下來。”文竹說。
“不可能?這麼隱秘的事情怎麼會在KTW交易?”我問。
“不是在麥霸交易,當時我背著裝有設備的包包,在麥霸轉悠,沒有見到有什麼特別,在裏麵我有點頭疼,就想著到樓頂透透氣再下來,在樓頂我站了幾分鍾後,見到有腳步聲,我下意識躲到了樓上的水箱側麵,萬萬沒有想到,那一幫人,居然是進行那種交易。”文竹一口氣把情況告訴了我。
這叫什麼來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文竹真是好運,隻是不知道交易的兩方是什麼人呢?
“文竹,視頻千萬收好了,在我來前,暫時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明白嗎?”我說。
“嗯,好的,凡哥,我會不會被盯梢了?會不會被殺人滅口?”文竹現在才來後怕,完全沒有了開始的興奮。
“放心好了,我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須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些消息,不然我也無法保全你。”我想了想接著說:“文竹啊,毒販子幹的本身就掉腦袋的事情,他們有多凶狠我用說你就明白,剛才跟蹤你的男子,被我們搞定了,他的手裏有槍,而且子彈都已經推上了趟。”
“啊。”文竹在電話裏驚叫一聲:“凡哥,我現在好害怕啊,我們報警吧。”
“在花都城,這樣的事報案是無法幫到你的,你給我聽清楚了,這個事情,你千萬千萬要記得我的話,你暫時不要有任何行動,更加不能泄露出去,聽明白了沒有?”我強調了語氣對她說道。
“嗯,那我聽你的,可是,凡哥你什麼時候來我家啊?”文竹問道,語氣裏聽起來有一絲哭音。
“哦,那我等你來,你別忘記了要來啊。”文竹說道。
“嗯,好好休息。”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今天怎麼所有的事情都湊到一塊兒了。
車子到達黃山後,我打開了後尾箱,把男子拖了出來,他嘴裏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劇烈的掙紮著,我沒有理會他,一路把他拖進了上次大哥帶我來過的那座荒廢的山神廟裏麵。
這兒,曾經經曆了我人生第一次洗禮,鮮血的洗禮。那一次當我把刀捅進了王軍的身體後,就昏迷過去,後來被大哥送往醫院,高燒不止整整五天才醒來。
也就是那一次後,我在花都的人生,發生了轉折點,從此改變了老實木訥懦弱的個性,釋放了人性中的邪惡的一麵,狼性。
把男子丟在神廟裏,我撕下了他嘴上的透明膠,問道:“你是誰?”
“快放了老子,要不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男子凶狠的對我們吼叫著。
“是嗎?”我冷冷的笑了,他媽的你是不是傻了?還沒有搞清楚誰會死無葬身之地呢?帶到了這裏,還會想放你生路嗎?都把槍推上了膛對我開槍了,不滅了了你,我們才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