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市政法委書記這次難道真的是害我?”許媚下意識抓緊了我的胳膊。
“十之八九是的。”我點頭沉思了一會接著又說:“你可以想想看,第一,你從來沒有幹過任何政法領導;第二,你也沒有任何一線指揮經驗。而現在命你雙職,副組長加總結指揮,在你細細想一下就知道了,而且你還並不是部隊出來的公務員,這怎麼欣賞你也不好是這樣的安排,打毒販的一線麵臨的什麼怎麼樣的情況不用我說你也明白的。”
許媚在我分析這些的之後,臉色變得蒼白,緊緊盯著我問:“是的,可是現在我要怎麼啊?騎虎難下了。”
見到孺子可教,我滿意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媳婦,不要急,你不是還有老公嗎?那就叫老公唄。”
“討厭,吊什麼胃口呢?說呀。”許媚催促我。
“叫誰說呢?”我才不急,讓你叫一聲老公你都不知道叫呀,哼。
“老公,你就說呀,要急死我啊。”許媚還是叫了出來。
我哈哈大笑,沒有想二樓樓梯口出現了一個身影,然後就聽到白丹丹說:“這麼煽情,要恩恩愛愛就回去臥室去。”
白丹丹眼睛紅腫,身上還是上午穿的那件體恤衫,紅腫的眼睛十分明顯,憔悴不堪。
“咦,丹丹,你是不是哭過?誰惹你不開心了?”許媚問。
“沒有不開心,看電視看哭了,現在又看你們秀恩愛更感動了。”白丹丹說著目光移過我的臉上,然後很快就閃開了是,然後對我和許媚說道:“本小姐慎重要求,不要在客廳裏撒狗糧。”
“好了好了,快休息去吧,下次我們會注意,你姐夫說你還沒有吃東西,快下來吃飯吧。”許媚說道。
白丹丹沒有再說話,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也沒看我,就直接走進了洗手間。
“張凡,我們去書房繼續吧。”許媚說道。
“好的。”我點頭跟著許媚走樓的時候,想起白丹丹還沒有吃晚飯,就大聲衝洗手間的方向大聲喊了一聲:“飯菜都熱在電話煲裏麵,記得吃飯。”
喊出來我有後悔了,怕她再生誤會,長痛不如短痛,不如但是陌生人更好。
二樓的書房,我和許媚繼續著這次專項行動的談論。
“張凡,市政法委書記為什麼要這麼做?”許媚問。
“這些不重要,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暫時不要去考慮,我們要考慮的是我們現在如何麵對接下來的行動才對,也就是說我們鹹魚翻身,把這個事情扭轉起來,反而成全了你的,圓你的升官發財夢,豈不是不亦樂乎?”我說到。
“是,老公說的對,我們手裏有一張王牌還沒有翻。”和聰明人說話不累,許媚無疑是聰明人,她說:“你不是叫我千萬不要自己公布出來這份名單嗎?”
“這個是必然的,不能由你的嘴裏說出來,可是現在也不用那麼麻煩去找什麼替死鬼。”突然想到一個好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