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的,也不看看我家媳婦是誰。”我很得意的說道。
“還有,柳子言已經在電話裏已經表明身份,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出麵,會想辦法讓他父親把我調離崗位。”
這種可能性很大,王誌勇把許媚弄到老城區這個位置,全身以為青龍的脅迫,但是要是柳書記有心把許媚打會人大,完全可以做到,說得難聽點,就算再調離其它地區的可能性都一樣辦得到。
“媳婦,這樣吧,我明天幫你去見見這個柳家大少爺。”我說。
“嗯,老公,我們不能得罪這個柳子言。”許媚說。
“放心吧,不會的,交給老公幫的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我說。
“那是的,老公是我的貴人,現在才知道,有老公真好。”許媚感歎著。
電話掛斷後,我沉默了許久,柳子言,一臉的陰柔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勾於心機的人,而且還有個那麼強大的父親,這事必須要有個完美的計劃才敢行動。
慢慢的走見了家門,白丹丹叫了一聲姐夫,我點點頭就上樓了,心裏沉甸甸的,在洗澡的時候我還在考慮自己是用本來的身份見柳子言還是用個其它身份見他好呢?要是從長遠考慮的話,還是不要用許媚丈夫身份見他為上策,這樣的話就算是談不攏,也不會留下太多後遺症。
柳子言長相俊美,留學海龜,家庭背景也數一數二,按理來說不知道有多少美貌的女子往他身上貼,可為什麼他非要威脅許媚想要占有她呢?
我思考了良久,唯一的可能就是許媚有個花都第一美女人的譽稱,這樣的官富二代,更喜歡挑戰,要是撲倒許媚後,會很有成就感,然後就可以去他們的那些紈絝之弟裏麵去吹噓。
後來我躺在床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次日醒來後,我起身洗漱,下樓和白馨白丹丹打了個招呼就要出了門,在出門的時候白丹丹想跟著我走,白馨一把就拉住了白丹丹,我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出去。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找到一句玩具店,然後買了一個熊大的麵具,然後走上車電話給許媚:“媳婦,你打電話給柳子言,約他晚上九點到陽光公園見麵。”
“為什麼呀,為什麼是明天晚上?”許媚問。
“要然他明白不是他想怎麼樣就這麼樣,心裏戰術。”我說。
“好,我懂了,就是要打壓他的優越感,然後宣告一下我們不是可以認他拿捏的,老公真的好厲害,我現在洗漱,幾分鍾後就打這個電話。”許媚說。
被許媚誇得我點慚愧,我沒有想那麼多,而是因為不能以本來麵貌去見他,大白天的戴個麵具太招搖,引人注意也不好,所以才約在晚上。
許媚的事是很重要,可是我自己的事業也得要鋪路,而且白天我還得去看守所去見爛賭鬼,現在我需要大量的錢來開支,黃賭毒都是來錢的最快途徑,可是我不想碰毒品和涉黃,這兩行都太缺德,所以我選擇開賭場,那麼爛賭鬼這個人我得收過來為我所有。
在看守所裏麵,我再一次麵見了他:“怎麼樣啊?考慮好了沒有?”
“凡哥,你要保住我的生命安全問題,不然我走出看守所的大門就沒有了命還玩什麼,而且那五十萬已經變成了多少錢還不知道呢。”爛賭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