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聲,什麼也沒有說,這些事要是告訴許媚,也於事無補。許媚不會明白我此時的心情,現在無形之間,我手裏握在一條人命一樣,而且還是我這一生第一個女人,假如我今天屈服在這種勢力下,估計這一生我再也無法抬起頭來了。
“手機給我。”許媚見我不出聲就過來搶她的手機。
現在這個時候,我和柳子言在賭,賭氣勢,賭忍耐力,不管是誰先打電話,就也就說明是妥協了,所以這個時候,手機是不能給回許媚。
啪……
許媚搶不會手機,揚手甩了我一個耳光,嘴裏大叫:“張凡,我們不是真夫妻,我的事以後與你無故,我會自己把我媽救出來,把手機給我。”
看著憤怒的許媚,我的心裏更加難受,可是我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還她手機。
到了這個時候,我怎麼難受,也不需要這件事擺平,假夫妻也好,真夫妻也罷,想到這裏,我對許媚說:“再等五分鍾,要是電話沒有響起,我就給回你手機,而且你要做什麼,我不再過問。”
“不行,現在就給我。”許媚瞪著我囔道。
“就五分鍾,你等不得也要給我等。”我說道,也許下一秒鍾,柳子言就打了過來,那麼,也就意味著有回轉的餘地。
“張凡,假如我媽出事,我不會放過你。”許媚指著我鼻子叫罵。
本來和許媚已經進展的很好,可惜這美好的願望一下就被柳子言破滅了,許媚的一巴掌也打涼了我的心,在她身邊兩年不到的時間裏,大小事兒不斷,那一件事情我不是拿自己的命去為她解決?她回饋了我什麼?需要我時一句老公嗎?除了這個,我什麼也不曾得到過。
而現在,我已經在心裏作好了最壞的打算,用自己的命也要幫她解決這個事情,她卻一巴掌毫無顧忌的甩了過來,把我的心也打入了寒冷的冰庫。
我轉身就走,可是剛走出兩步,就聽到後麵許媚手裏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扭頭對她作了個噓的口型,然後把手機從她手裏拿了過來。
“喂。”我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
“怎麼,不想救你嶽母大人了?”柳子言問。
“你的條件無需再提,你等著兩敗俱傷吧。”我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讓。
柳子言就是一外表正常,內心瘋狂的神經病,對付神經病,就要比他更瘋狂更神經病,沒有人沒有軟肋的,他會打這個電話進來,也可以斷定他不想視頻流傳出去。
這些戰術是在我經曆幾次生死之後領悟出來的,至少,我可以做到表麵的淡定,身邊的許媚一臉急躁,電話裏的柳子言也開始吼叫起來:“你這樣的垃圾,別以為老子就會怕你。”
“好,那就魚死網破吧。”對著電話我突然大叫一聲,神經病,老子也讓你看看什麼是神經病,你狂老子會比你更瘋狂。
“算你狠,白馨我可以放,但是我的視頻如果走漏了一點風聲的話,你嶽母的裸照也會照樣傳遍網絡。”柳子言說道,話是凶狠,可是很明顯就沒有了氣勢。
“哼,說吧,人在哪?”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