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把白馨的事情在電話來告訴她,讓她醒悟,可是我更怕她一個衝動當麵找柳子言對對質,這不等於把自己暴露在槍口上了嗎?
所以,還是不能在電話裏說,要等到她回家後,才慢慢和她清楚說明白,讓她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危險,要讓明白柳子言是一個變態佬神經病,而不是大家看動的表麵那麼彬彬有禮。
“丹丹,姐夫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你就聽姐夫一次,現在回家好嗎?”我說。
“姐夫,你今晚怎麼了呀?這個聚會對我來說,可以說地得上是一個機會,以後在人生的道路上,這些人都會有交集。”白丹丹說道。
“聽姐夫的,你現在必須回家。”我在電話裏再次大聲吼叫。
“不和你說了,有什麼回家再聊吧,十一點前我一定到家。”白丹丹說玩就掛斷了電話。
氣死我了,柳子言,老子不會讓你傷害白丹丹,我向假日酒店跑去,走了兩步還是停下了腳步,要是這麼衝進去,白丹丹也不會跟我走,倒時候事情還會更糟。
我回到了車裏,既然他們的聚會是十點半結束,那我就等到那個時候,而且把白丹丹接著,然後再告訴她柳子言是個什麼樣的人渣。
又過了一會,楊少波到了,我下車過去向他招招手,他跑了過來問:“二哥,什麼情況這麼急?”
“有一個畜生盯上了白丹丹。”我說。
柳子言的事情現在就我和許媚知道,波仔應該也還不太清楚。
“那還不好辦,我去教訓他,打得他阿媽都不認得他。”楊少波說道。
“可是這人還真不能動。”我搖了搖頭說。
“誰呀,這麼牛掰?”楊少波問。
“花都市委書記柳海洋家的兒子柳子言。”我說。
“啊……”楊少波一下就懵逼了。
然後我們兩個相對無言,互相看著對方,什麼話也無法繼續。
心裏很急,時間過的也相當的慢,我不是讓蜈蚣盯著柳子言的嗎?為什麼沒有發出他?難道蜈蚣沒有為我辦事?不可能,蜈蚣不是那種人,不然他大可以不來到花都。
我看了看楊少波,對他說:“你到頂樓酒吧去轉一圈,我要是上去會被認出來的。”
“好的二哥。”楊少波應了一聲就走下了車。
見他上去後,我撥通了蜈蚣的電話:“喂,蜈蚣,你現在在哪兒了?”
“凡哥,怎麼了?我在假日酒店盯梢柳子言。”蜈蚣回答道。
“嗯,我也在這個酒店,你在什麼地方?”我問。
“我在頂樓的樓道邊盯著電梯呢,凡哥你呢?”蜈蚣說。
“我剛在頂樓的酒吧玩,姓柳的包場後就被趕了出來,沒有見到你的身影,就電話問你一下,還以為你跟丟人了。”我說。
和蜈蚣聊了幾句,就收了線,然後把手機上的號碼進行清除,蜈蚣是我的秘密王牌,我沒有打算讓任何人知道。
過了大約二十分鍾,楊少波走了出來,對我說:“二哥,丹丹和幾個女生坐在一起聊天,柳子言和另外一群男生在喝酒,看上去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