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還是無法狠下心來,對楊少波說:“波仔,我做不到對丹丹不管不顧的,畢竟對方是一個瘋子一樣的畜生,這個家我不管的話,還能誰去管她們幾個女人。”
“其實,二哥,我也明白你想挑起家裏的大梁,可是你的小姨子不是小孩子,你對她那麼凶的態度,會讓她更加反抗,也許在成長的道路上要吃點虧才會真正的長大。”波仔盯著我,說道。
“可是,這個虧這麼讓她去吃?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在一朵花被一個魔鬼采擷?然後看著這個魔鬼陰謀一步一步得逞?”我說。
“可是,你能怎麼辦?剛才你沒有聽到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柳子言用的是命在做賭注,你用什麼?吼叫幾句就讓你家小姨子相信這是個圈套嗎?”楊少波問。
“那……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怎麼辦?”我又急又惱怒。
“不是已經說了嗎?讓她在吃點虧,一般人都不會相信的事況且你那單純的小姨妹呢?人隻有在親眼見到一些事實後才會明白事情的真偽,讓她吃點虧吧,到關鍵點的時候,我們才出手,不然不但救不了她,還會把你小姨子推進了火坑也說不好。”波仔說道。
我點了一支煙,吸了幾口,思考了片刻,楊少波說的也很有道理,如果是一個不是很熟悉的人我肯定做得到,可是白丹丹,她和關係太微妙了,說是小姨子,雖然沒有捅破關係,可是也是我心裏的寶,在那一次幫我醫治好我的陽痿後,我們的關係就微妙的很難形容,有著親人之間的親,也有著情人之間的情,甚至有個時候,白丹丹好像和我的女兒一樣,我給予她的是溺愛。
我做不到讓她吃一點兒的虧,是的,我絕不會讓她吃虧,我必須打敗那個瘋子,讓那個瘋子白白挨一刀還占不到白丹丹變點便宜。
“波仔,我必須要一個辦法,讓柳子言傷害不了白丹丹,讓他後悔自己拿命進行了這場賭局。”我說。
楊少波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二哥,我是沒有辦法,人家用命進行的賭注,那是下了重注的,你要是有辦法的話,我支持你就是了。”
在樓道口,我點了一支煙,思考著要怎麼樣才可以讓白丹丹看穿柳子言的陰謀呢?
那個捅刀子的人?我可以找到那個人讓他來證明,不,以柳子言的陰狠,那個混混絕對沒有命了,而且估計還會是意外死亡。
不,任何一場陰謀都會有漏洞,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看隻看有沒有人會認真的去尋找這些漏洞而已,為了白丹丹,我一定需要一個萬全之策才行。
好像是老天知道我的思想進入了瓶頸口的時候,幫我跟蹤了柳子言幾天的蜈蚣來電了,我見楊少波正好去洗手間了,就立即接聽了電話:“喂,蜈蚣。”
“凡哥,我剛抓到了那個對柳子言捅刀子的人。”蜈蚣在電話那一頭喘著氣對我說。
蜈蚣的話讓我突然感謝上蒼,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心裏,老天開眼,這個關鍵直接證據被我抓在手了,不然估計我永遠無法證明柳子言是拿命演繹這場戲了:“柳子言,你下這麼大的賭注,我要讓你血本無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