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你醉成這個樣子,在夢裏你都還無法忘記諂媚的樣子對待王誌勇,女人現實一點也沒有什麼錯,可是你沒有自尊自愛,沒有廉恥和羞恥之心,也沒有良心,把我付出的真心當狗肺,對踩你害玩弄你的人還諂媚攀上去。
用力扳開摟著我脖子的雙手,她的那傾國傾情的麵容已經變得不那麼精致了,而且讓我覺得很庸俗和反感,我們一年半的緣分走到了盡頭了吧,看來是時候離開了。
歎了一口起,我把許媚抱上了二樓,放在了床上,脫下了她的鞋子為她蓋上了被子,然後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看著那張臉,居然沒有任何留戀的感覺。
我一度都仰慕的女神,也隻過如此而已,庸脂俗粉一個,我向往水乳交融,靈魂和身體的合二為一,這個女人她已經不配了,她還不如她的母親白馨單純,起碼白馨端莊賢淑,懂得感恩,我慢慢地把直接的東西全部收拾好,然後裝進了行李箱,離開了這個所謂的家,離開了南澳別墅。
在花都,我一直就不是個有家的人,而立新路凡義幫,會是我的家。
走進出租屋,打開總部的門,我給關公上了香,這裏很幹淨,也不用怎麼收拾就往床上一躺,腦海裏亂糟糟的一團,還有一個結婚證在,看她什麼時候方便就簽離吧。
想來想去,後麵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大清早,被開門的聲音吵醒了,我走了出去,問了一句:“誰在搞的哐當哐當的?”
“啊?凡叔,你怎麼到這裏來睡覺了呀?”李素素瞪大眼睛看著我,滿臉通紅。
我才想起是我吩咐她每天要來給關公上香,然後打掃房間,見她盯著我看,我才發現自己就隻穿了一條內褲,而且要晨勃一柱衝天,瞬間跑回了房間。
然後在房間裏大聲衝她說道:“素素,以後叔住在這裏,你就不需要來打掃了,我會給關二爺上香和自己打掃的,你把鑰匙放下在桌子上吧。”
“嗯,知道了凡叔。”李素素應聲。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走的,我倒在床上繼續睡了過去,醒來後洗漱了一下我下樓買東西吃,才打開手機看,有花虎的錄音還有柳子言的錄音。
“喂,在幹嗎?”柳子言的問。
“他還在。”一個女子說,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這短短幾個字聽的人有些懸,他還在,莫不是柳子言和一個有男人的女子在來往?不會吧,這個家夥這麼瘋狂,要真的看上一個女人有老公的話,估計直接會把人家丈夫弄死,不可能這麼小心翼翼的偷情。
我打開了第二個錄音,還是這個和這個女人的電話,時間是深夜了。
“喂,他還沒有睡覺嗎?”柳子言問。
“已經睡了。”女子回答。
“好想你。”柳子言的聲音非常的溫柔。
我去,柳子言還會這麼柔情,看來這個女子在他心目中很重要,而且,對方是有家室的人,可是以柳子言的個性,他怎麼可以容忍自己所愛之人在人家的懷抱裏?
“子言,你別這樣好嗎?我們兩個人是沒有可能的。”女子的聲音壓得很低,還有一些回音,估計是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傳出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