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哥你急著要去哪裏呀?”楊少波問。
“一定要盯好了,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就回來。”我說。
“好的二哥,我知道了。”楊少波回答。
叮囑好波仔後,我才匆忙下了一層樓,找到了廁所,剛小便後洗手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就不擦手,就摸出了電話,一看是楊少波打過來的,心裏暗叫不妙,老子一離開,可能那女子就出來了。
“喂,波仔?”我急忙接聽了電話。
“二哥,柳子言房間裏那個女人已經出來了,是一個穿連衣裙戴墨鏡的女子。”波仔說。
“嗯,拍下了照片沒有?”我問。
“拍是拍下來,可是戴著墨鏡,看不清楚樣子。”楊少波說。
“那現在女子人呢?”我問。
“幾十秒種前坐電梯下去了。”楊少波說。
“嗯。”我掛斷了電話急忙往樓梯下麵跑,當我氣喘籲籲跑到一樓電梯後,發現VIP下來的電梯還沒有下來,數字顯示二樓,於是我站在電梯門口等,此時的我雙腿有些發軟。
看著電梯終於下來了,我盯著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可是六七個人都走了出來,人呢?那個穿碎花連衣裙的女子呢?
楊少波也跑了下來,問道:“二哥,那個女人呢?”
我回頭見了一眼楊少波,也納悶的問:“你確定從柳子言病房裏出來的女子進了電梯?”
“是的呀,我還拍了照片,你看。”楊少波說著就把他的手機拿了出來給我看照片。
接過是手機一看,照了那個女子好幾張照片,有從病房走出來的正麵照,也有見電梯的側麵照,這就出鬼了,明明是走進了電梯為什麼沒有人出來?
“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這一個大活人的不可能就無故憑空消失了呀?”我說。
“二哥,這什麼情況,不會是鬧鬼了吧?”波仔也鬱悶的說。
“頂樓下來,一樓不見人出來,對了,是在其它樓層下了,一定是這樣。”想到這裏我轉身對波仔說道:“她一定是在其它樓層下了,你看著後門,我去前門守著,我還不信她不走出這個醫院的大門。”
當我和波仔分開守住前後門的時候,等了半個小時後,還是沒有見人影,電話問波仔他也說沒有人,操蛋,不會真是隱形了吧?
這女子真的夠神秘了,難道醫院還有其它出口?我站在醫院的電梯前,百思而不得其解,好幾分鍾後,我才發現了問題,電梯裏的人在一樓並不出來,原來還有一個負一樓的停車場,我擦,我來了多少次,都是把車停在了門口的停車場了,都沒有想到還有一個地下停車場。
她為什麼會沒有在一樓或者直接下負一樓?難道她發現了什麼嗎?我走向醫院的後麵找到了波仔,他看著我問:“二哥,我們不守了嗎?”
“下來還有一個負一樓,估計已經走了。”我說。
“啊?”楊少波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不怪得了。”
我點點頭,把楊少波的手機上那幾張照片發送到我的手機,然後刪除了他手機上的照片,才對他說:“波仔,這件事除了我們兩個知道,還需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