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白丹丹天天在醫院照顧他陪伴他,突然不去了,一定是引起他的疑心,估計是找人跟蹤了丹丹,然後對我致命一擊,這就是他的風格,這個天才瘋子柳子言,想到這裏我幾乎可以肯定了陷害我的人是他。
“說,你是怎麼殺害毛偉明的?”戴錫金見發愣大聲嗬斥我。
“我沒有殺人,但是我叫自己小姨子回家,他掏出匕首撲上我,我隻好順手拿起一個啤酒瓶擋了一下打傷了他握匕首的手,然後還對他打了幾拳,這是自衛不是殺人。”被戴錫金一叫,我回過神來,又把情況說了一遍,總之這情況我已經說了N多遍,已經不需經過大腦就背得出來了。
“你還不老實,毛偉明人都已經死了,你不承認是不是就以為可以逃得過法律的製裁?不過你怎麼說,起碼也算的過失殺人。”戴錫金拍著台子大聲說道。
“人死了就一定是我打死的嗎?也許是其它地方出了什麼問題,比如醫療事故等,比如有人陷害我等,你去調查還我一個公道。”我說。
“我們肯定會調查的,但是你的問題必須老老實實交代清楚,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作奸犯科的人,更加不會冤枉無辜的人。”戴錫金說的正氣十足。
如果不是已經把事情推測出七七八八了,我幾乎都要懷疑眼前的戴所長是個正人君子,是個正義的人民警察,可惜我知道他不是,他已經被柳子言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拉下了水,可是老子沒有做過的事是不會認賬的,不怪你用什麼方法對我都沒有用。
下午我還是被連連審訊,沒有水喝,也沒有東西吃,後來許媚帶來幾個督查進來,我才得到暫存的解脫,好好了吃了一餐的飯,然後被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的會客室裏,許媚爭取了十分鍾探望時間,她看著我,眼睛裏有著疲憊:“張凡,對不起,沒有想到把事情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沒事,時間不多,你先聽我說。”我說道。
“嗯,我聽著呢,你說吧。”許媚緊張的看著我。
“我這次的事情十之八九是柳子言在幕後操控的。”隨後,我把自己的推理和許媚分析了一遍。
“這樣說來,應該就是那個瘋子所為,問題是他為什麼還會盯上了我們呢。”許媚的表情有點慌亂,柳子言不是一般的人,不僅僅是他的身份,更讓人害怕的是他的瘋狂。
“不要害怕,隻有把毛偉明的屍體讓具有權威法醫解剖,就可以發現他死亡的真相。”我叮囑著許媚。
“這事不好辦,死者家屬好像非常急於了結這個事情一樣,也不許法醫解剖,不過我已經吩咐人在醫院的停屍間看著。”許媚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毛偉明的屍體對這個案子非常重要,假如被火化的話,那就沒有了直接證據,對我十分不利。”
“嗯,我明白。”許媚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要幫助我去辦一下。”我想起了我的手機,柳子言和王豔手機通話記錄錄音,全部都通過監控軟件發送在我的手機上,假如被發現,估計柳子言就不是讓我進監獄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