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律師說完後,檢方開始提出了反對,又是一番辯論後,法官裁定兩個證詞無效,在公安的口供也無效,這樣看起來好像雙方打了一個平手而實際上是我方虧了,因為我方提交不了當時死者是安然無恙的證據。
蜈蚣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把人帶來,眼看就要宣判了,我心裏焦急起來。
我方律師的臉上也有一時挫敗感,因為那個視頻雖然可以證明毛偉明走出包廂是沒有什麼大事,可是卻沒有了證人的口頭可以證明,視頻隻能是輔助證明而不是直接證據。
這樣的話,如果遞交不了新的證據,我估計要會被判決過失殺人了,該死的蜈蚣,你怎麼還不出現呢?
眼看就要宣判,我見南宮律師接起了電話,於我我又朝許媚看起,她也正在通電話,並且頻頻點頭,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我下意識的想,蜈蚣把事情辦妥了。
果然,南宮律師說道:“我還有一個非常關鍵的證人需要出庭。”
下一秒,金嗓子歌舞廳老板出現了,我望著旁聽席上的柳子言,見他一臉鐵青。
接下來事情就對我十分有利了,歌舞廳老板說那個傷者被送醫院後,就用人來威脅他叫他把監控毀掉,說他是老老實實做生意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隻好說自己監控壞了。
不過這家夥混成精了,雖然證言對我相當有利,卻沒有說出誰威脅他,說自己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
現在視頻加金嗓子歌舞廳的雙證,陪審團和審判長都一致相信了毛偉明被我打了之後沒有什麼大礙,是去了洗手間後才被人打到腦顱出血,然後入院才死亡。
錄像,證詞,時間都全吻合,也就是說毛偉明死亡和我沒有什麼關係,而和我打架根本就不屬於刑事事件而是屬於治安事件,拘留十五天,因為我在看守所已經呆過四十天,所以當場被宣布無罪釋放。
我跟著南宮律師走了法院的大門,許媚白丹丹還有大哥和楊少波他們都在等待著我。
就是大家對我噓寒問暖的時候,柳子言也走了出來,冷冷的說了一句:“這次你走了狗死運,要是有下一次你就不會有這麼好運了。”
大家的目光都隨著聲音望了過去,大哥當場就要發火,我攔了一下大哥,對這樣的不正常思維的柳子言發火的話,會讓他更瘋狂,我笑了笑說道:“再怎麼好運,我也就是一個小蝦米而已,要勞煩柳大少爺記掛,真的不好意思。”
柳子言的瘋狂撲咬,讓我更加明白一個道理,言語對某些人來說,根本就傷其不了對方分毫,反而是細聲細語的人,一旦出手,必定咬你一口,甚至可以讓人致命。
柳子言他既然是一種瘋狗,我何不以柔克剛,讓他每一拳都打在水裏,讓他自己不好受就可以了。
柳子言哼了一聲後,就帶著一幫保鏢離開後,我準備去家裏洗個柚子澡去去晦氣,然後去參加許媚和大哥為我準備的洗塵飯局。
就在我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李夢媛的聲音響起:“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