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的許媚沉默了幾秒鍾，然後對我說：“我就不去了吧，見麵了也不知道說什麼，你也知道我和她的關係，那個時候我是對男人心裏有抗拒，才和她交往了一場。”
“嗯，媳婦，我沒有介意，你無需解釋。”我說道。
“你和李夢媛扯清楚沒有？”許媚的話題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那個我在開車，要不就這樣先。”你們兩個都逼我說要誰，我怎麼回答你們呀？我很想說，一個一三五，一個二四六，可以嗎？要是我說了，許媚和李夢媛估計會把我大卸八塊。
當車子開到醫院的門口，許媚又打來了電話，我還真的有點不敢接，怕她繼續開始的話題，鈴聲響了好久，我才接起了電話：“喂，領導，有何指示？”
許媚聽我這樣說，沒好氣的回答我：“有指示你還不是也不會遵守。”
我幹笑了兩聲：“那領導有事請吩咐吧。”
“告訴你一聲，明天我和柳海洋都要去省裏開會，需要三天才可以回來。”許媚說。
“哦，那你注意安全。”我說。
“張凡，這些天，你到底在忙些什麼？”許媚問。
“媳婦，這些你就不要問了，相信我就好，我不會亂來的，放心吧。”我說道，關於柳子言和童雅西的事，要是被我利用的好，就會把他打成一條死狗，要是沒有弄好的話，那結果就會引來殺身之禍，所以，我不想連累許媚，也不想讓她擔心受怕。
“好吧，萬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柳家在花都的根基你也清楚，保護好自己。”許媚說。
“嗯，我會的，柳海洋的行程安排你記得提前和我說一下。”我說。
“嗯，知道了，就這樣，我要掛了，再見”許媚說道。
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在盯梢童雅西和監聽柳子言的電話，要是柳海洋去省裏的話，柳子言和童雅西就一定會約見，那好戲不是開演了嗎，跟蹤了這麼多天終於迎來了高潮版。
停好車後，我在醫院對麵買了一束鮮花和一個水果籃，走進了住院部，在護士站打聽到程玉的房號，找到了程玉。
她住的是普通病床，標間三人的病床，那兩個病床上的病人都有人陪同著，就程玉一個人躺著，瞪著天花板，我站在她的麵前幾十秒鍾她也沒有反應。
一起那個甜美的姑娘現在是雙眼無神，空洞的不知道思緒飄向了何方：“程玉，程玉？我是張凡，還記得我嗎？”
“你來幹什麼？看我好笑是嗎？”程玉回過神來，看我的目光裏居然充滿了恨意。
我納悶了，我又不是柳子言，怎麼這麼看我呢？我盯著她，說道：“我是來探望你，也是剛剛聽說你入院了，沒有惡意，也不會笑話你。”
“有什麼好探望的，你走，我不需要。”程玉閉上了眼睛，不再看我。
我擦，我和你也不是很熟悉，看上以前幾麵之緣的份上才來探望你，對我掉什麼臉呢，哥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更不欠你什麼。
把手裏的水果籃和鮮花放在病床的床頭櫃上，轉身就要離開，懶得和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