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顛顛簸簸,終於開進了王豔的村莊,王豔以前和我聊過她一家就靠她一個人供養,父母年事已高,有一個弟弟叫王文軍,好堵成性。
村莊不大,幾百戶人家,我們大聽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王豔的家,這家還是石頭壘成的房子,很古老的樣子,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朝屋裏問:“喂,有人在家嗎?”
“你們找哪個呀?”一個扶著拐杖的老太太慢慢地走了出來問道。
“老人家你好,我們找王豔,她人呢?”我微笑著問。
“王豔在花都,沒有回來呀,你們去花都找她吧。”老人回答。
“老人家,我們是從花都過來的呢,她和我們時候說老家有點事,然後就回來了,可是我們現在打不通她的手機,就過來看看。”我說。
“可是,我們沒有見過她回家來呀。”老人吃驚的說道。
我無法判斷這個老太太有沒有撒謊,然後對波仔和瘦虎打了一個眼色,他們就直接走了進去,幾分鍾後就出來了,對我搖搖頭。
“那老家人不好意思了,我們先走了。”我說著就和楊少波瘦虎轉身離開。
“二哥,看樣子王豔真的沒有回老家來。”楊少波說。
“這還說不好,我們去找她的那個賭鬼弟弟,然後再作打算。”我想了想說道。
我們在村莊裏找了一個轉悠的小年輕,給了他一百元,打聽王文軍,小年輕很開心的就把我們帶到一個老房子裏,說道:“他們經常在這裏麵賭牌,我們進去吧。”
我們跟著他一起走了進去,這個小年輕走到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麵前,叫了一聲:“軍哥,有人找你呢。”
我揮了一下手,楊少波和瘦虎就衝了過去,在王文軍身上轟了幾拳,然後叫罵:“靠,有錢來賭,為什麼不還我們錢?”
本來裏麵賭錢的人一下就高度緊張起來,一聽是來找文軍要錢的,就放鬆了下來,有幾個人還調笑在王文軍,估計這家夥欠人錢是常有的事情。
幾分鍾後,楊少波把王文軍拖了出來,我盯著他問:“你姐呢,在哪?”
“她?沒有在家鄉,一直在花都市。”王文軍被打的鼻青血腫。
“給老子老實點,說,你姐在哪兒?繼續打,打得他說實話為止。”我說,楊少波走上去,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啊喲,你們不要打我了,我姐真的在花都呀。”王文軍被打的慘叫著求饒。
我見他已經被打成了豬頭餅,才叫他們停手,然後瞪著他,說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家姐姐王豔在哪裏?”
“她真的在花都,一直都在那邊的。”王文軍回答。
“她沒有回家嗎?”我問。
“沒有啊,過年都沒有回來過的。”王文軍說道。
最終他被打得吐血,還是說王豔真的沒有回家過,我納悶了,看來王豔真的沒有回老家來過,可是她沒有回家,那她逃到哪裏去了呢?
晚上我們沒有回花都,而是在她老家的縣城住了下來,在賓館裏,楊少波說:“二哥,現在的花都一片亂,道上各個勢力都遭到官方的洗禮,趁這混亂的時刻,我們可以擴大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