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門沒有鎖,我推開走了進去,小藝在練功,見到我叫了一聲:“二哥,來了呀。”
“小藝,你功夫已經這麼厲害了,還在日夜練習呀,功夫高日後找婆家就不怕人家男孩子怕你嗎?”我調侃著小藝。
小藝對我翻了個白眼,說道:“二哥,要是一個連我都打不過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娶我呢?沒有本事的男人你舍得讓我嫁啊。”
這話一說,讓我一臉黑線,外表文弱的小藝,怎麼內心這麼剛強的呢?腦海裏突然浮現去一個男子被小藝打得鼻青血腫的樣子,我不由得在心裏暗暗為她將來的丈夫祈禱。
“老二,今晚這麼有空來大哥家呀,好久不見你了。”大哥走了出來打著招呼。
我把手裏的酒衝大哥揚了揚,說道:“是的呀,好久不見大哥了,來找你喝酒了。”
“好呀,我們兄弟兩個好好喝幾杯,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聊聊。”大哥說。
小藝沒有理會我們,繼續在院子裏練拳,我和大哥走進了屋子,幾杯白酒下喉,我就感覺有點暈乎了,大哥的酒量很好,一杯接一杯一點事兒也沒有。
“二弟,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吧。”大哥問道。
“嗯,大哥,是有一些事讓我覺得心裏不怎麼踏實。”我說。
“嗯,來就說說吧,什麼事需要大哥幫忙嗎?”大哥問。
“我已經打算好了,帶雨哲和楊少波一起去會會柳海洋家的兒子柳子言。”我說道,大哥聽了後,並沒有什麼吃驚的表情,接著我把自己和柳子言的恩怨講述了一遍。
“有小哲和波仔兩個人跟你一起去的話,隻有不動槍杆子,十幾個漢子都沒有什麼問題,可是要是對方帶槍或者出現武林中人的好話,那情況就很難說了。”大哥喝了一口酒說道。
“其實這個計劃我已經翻來覆去的想了幾十遍,沒有任何漏洞,可是我還是不踏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有什麼意外發生,到時候就收不了場了。”我說。
對於那個瘋狂的天才瘋子柳子言,我不得不晚上小心謹慎,且不說他老子的勢力,就單單他的那種瘋狂和非常人的思維就已經足夠讓人十分頭疼了。
大哥沒有說話,沉默的喝著杯裏的酒,好一會兒後,才說:“二弟,大哥不明白,既然你手裏有了對方的把柄,放出去不就可以讓柳海洋和柳子言得到懲罰了嗎?為什麼你沒有用手裏對自己有利的上上策,而是采用人自己暴露的方式呢?”
“大哥,柳子言讓我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是,一度讓我覺得窩囊和無助,甚至是一度撕心裂肺,現在我也要讓他知道,不是他想要對人家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人都要自己的尊嚴和人格,他卻是再三對我身邊的人出手。”我說,無法說出這種恨。
對於柳子言,很多時候讓我覺得一下殺了他都太便宜了他,在我苦心經營了好幾個月才有了對付他的東西,怎麼都不會放過他,一個身敗名裂根本就不足以解恨。
“既然你有對付他的理由並且也決定下來,那就去幹吧,你的計劃,我想了又想,確實是沒有什麼問題,唯一無法預料的就是不知道柳子言身邊會出現什麼樣的人和武器。”大哥喝了一大口酒然後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