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有監控是嗎?那你們剛才就沒有其他的人在場嗎?”許媚對著一幫人問。
那四個協警的目光直刷刷的看著老警察,可是老警察沉默了半響,最終說道:“許區長,我們剛才都在這外麵,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
“嗯,都不知道,很好,很好。”許媚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笑了。
“你跟我過去房間。”許媚隨後指著姓王的小警察說完後,又指著我和楊少波花虎說道:“你們三個也跟我過去。”
走進剛剛銬著我們的房間後,我示意走在最後的楊少波鎖上門,花虎也很醒目,立即就把窗子也關死了。
“沒有監控,也沒有人證,是嗎?那和向你學習學習了,張凡,當我不存在好了,你們玩玩吧。”許媚風輕雲淡的笑了。
我微眯這眼睛,對姓王的說道:“小子,剛剛你們囂張,現在到我了吧。”
“你們要襲擊警察是嗎?這可是重……”我沒有等他說我揮了一下手,楊少波和花虎迅速的衝了上切,一人一個胳膊把人扭到了我的麵前。
“先還你十倍,這是你應得的。”我邊數邊打,一直打到二十個才停下來。
“你們這是在犯法,襲擊警察是什麼罪你們不會不知道吧?”姓王的叫嚷起來。
“你說什麼笑話?誰敢襲擊你呀?可不要亂冤枉好人,你現在不是在討好許區長為自己不禮貌的行為祈求原諒而自己打自己耳光嗎?”我笑了起來,把他剛剛回答過許媚的話還給了這個小癟三。
“你……血口噴人。”他被氣的半死。
“好了,張凡,我們回去吧。”許媚說道,這樣的地方,不鬧動靜更好,所以我也沒有對這個小癟三下重手,打了二十個耳光而已。
當我們幾個人離開的時候,那個家夥的目光殺不多要殺人一樣,但是他敢恨不敢動,我在心裏暗暗的說了一句:“這隻不過是利息而已,等把你這是製服扒下後,有得是時間陪你玩,先暫且讓你逍遙一段時間。”
這次出來楊少波和花虎很有默契的招呼都沒有打,直接撒腿就跑了,我沒有辦法隻好上了許媚的車,許媚沒有帶司機出來,她自己開車,就坐上了副駕駛上。
“媳婦,要不我們出去吃宵夜吧?”我討好的說道。
“張凡,你真的讓人失望,怎麼會上到那樣的地方去那什麼。”許媚質問我,好像我真的有什麼對不起她一樣,可是那兩個字她說不口。
我也有些委屈,可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於是對她說:“昨天晚上一個通宵沒有休息,今天白天誰了一天,一聲緊繃的,就想著去蒸個桑拿放鬆放鬆,這沒有什麼過分呀。”
“你這是要告訴我,你去洗浴城桑拿一下,人家警察也會把你銬到派出所嗎?”許媚問。
“我正好要和你說這個事情呢,我也奇了怪,現在看來,他們不會無故這樣對我,我想了又想,結合著你剛剛出現後他們的態度看來,他們的目的不是我而是你,不然的話,就根本說不通。”我說道,合情合理,說的他媽的我自己都差點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