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想多了,許媚現在的位子比較忙碌的,而且很累,人在很疲倦的時候,就會容易不耐煩,可能才冷落了你吧,你不要亂想了,好嗎?”我勸慰著,很擔心她會承受不了許媚確實已經知道了我和她之間的事。
“唉……希望你分析得對吧。”白馨幽幽的長歎一口氣,濃的有化不開的憂傷。
見她的樣子那樣無助,我也吃不下東西,隨便吃了幾口下來餐桌,她很快收拾了碗筷,沒有停留就自己上了二樓,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等許媚回來。
一直等到八點五十分,許媚才回來,一見麵就知道她喝了酒,這個職位要應酬我也明白,可是喝酒也不是什麼好事,萬一哪天被灌醉,我就極大可能被綠了。
對於她的過去,我不願再去計較,可是現在要是綠了,那我是絕對不會再和她有一點牽扯,我會自己上法院去解決掉這段婚姻。
見她臉上紅撲撲的,重心不穩的樣子,我迎了上去扶住了她:“你又喝多了?”
許媚一邊摔開我的是手,嘴裏大聲囔囔:“要你管?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管我?”
“媳婦你……”我的話立馬被她打斷:“我不是你媳婦,不要讓我再聽到這兩個字,我會惡心,會惡心,你知道嗎?”
“許媚,我們可以好好聊一次嗎?”我嚴肅的盯著她問。
“好呀,可以,有什麼你就說,說完就立即給我滾蛋。”許媚往沙發上一坐,瞪著我說。
我看了一眼樓上,說:“我們出去外麵走走,然後再慢慢談,好嗎?”
許媚看著我的眼神,也看了一眼樓上,然後就起身冷哼了一聲,有些搖晃的走出了家門。
已經是深秋,夜晚的風有點冷,許媚穿的還是職業套裝,兩條修長的腿,包裹在黑色絲襪裏,很美很誘惑人。
“快點說吧,我忙了一整天,累。”許媚突然開口了。
她的冷漠拒人於千裏之外,不過我還是擠出了一點笑容,走進她兩步,還沒也開口就聽到她叫停:“可以了,不要再過來,我會惡心的。”
“別鬧了,好嗎媳婦?”她的每一句話都讓我很難受。
“媳婦?你倒是說說看,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媳婦了?你以為你是誰?你忘記了你是我二十萬簽約回來的道具而已。”許媚冷冷的笑了。
在這個深秋的夜裏,我徹骨的冷,她的話象一把利劍刺入了我的心窩,我一直堅持不離婚的信念,也在那一瞬間轟然傾塌,再次走近了她一步:“許媚,我一直是你的道具,對嗎?”
她沒有再看我,很不耐煩的問:“有事你就說,沒事我要回家休息了。”
“沒事了,我回去了。”我說完就轉身大步離去。
許媚的話讓我不願意再和她聊什麼,除了疼痛,也沒有力氣再去作什麼挽回,心灰意冷,我不是她的丈夫,我隻是一個她花錢買回來裝門麵的道具,一個工具又有什麼資格去談什麼感情,她那麼驕傲,可我也是人,也有自尊,我很快離開了南澳小區。
哪怕她說的是氣話,這也可以讓人心碎,經曆過那麼多風風雨雨,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