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麼?我想想啊,阿姨今晚下班過來後,問我今天有誰來過病房探望,我就告訴了有一個漂亮阿姨來過的呀,凡叔,我做錯了什麼?”
“那就沒有說過什麼其他的話了嗎?”我瞪著她問。
“沒有了呀?怎麼了?叔叔你的眼神好可怕呀。”艾小米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說道。
“什麼沒有了,你就不老實說是嗎?”我一下來了火,淩厲的目光射向她。
艾小米好像害怕了,猶豫一下然後才說:“叔叔,你是不是和那個阿姨有很親密的關係?為什麼為了她和我發脾氣?”
我勒個去,這個丫頭還真是的,沒有因為害怕而老老實實回答我,反而是反問我。
“大人是事情是你小孩子該關心的嗎?以後別多嘴就是。”我嗬斥著她。
艾小米嘟起了嘴,也沒有在說話,見她的態度我還是比較滿意,她父親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上了,我會好好培養她,其實今天的事也不能怪她,因為我並沒有先叮囑她。
已經不早了,手機信息聲音響起,一看是文竹的電話轉接過來的錄音,我連忙走了出去,都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她還有電話?
到樓梯口我點帶了錄音,聽到一個聲音相當熟悉,一下沒有想起來是誰:“喂,文竹,事情進展得如何?”
“他已經答應和許媚去離婚,三天後就會辦理。”文竹回答。
“好,辦得不錯,等他們離婚後,你就找機會去挑釁那個女人,如何想辦法在那個女人的麵前把肚子裏的孩子弄掉,嫁禍於她,讓他們兩個反目成仇,這才算成功,哈哈哈……”電話裏的男人哈哈大笑,這個時候我才聽出來這是誰。
是他,陳老頭陳富貴,他失蹤一年多了,這又從才哪裏冒出來,還在一心想要到對付許媚和我,聽聞他是去了北京,卻依然沒有打算放過我們。
“陳叔叔,這個孩子留下來好嗎?”文竹說,那聲音卑微到塵埃裏去了。
“不能留,你也不要做夢了,當年我被那小子戲弄於股掌之中,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陳某人想要什麼女人都還沒有失過手,可是被一個死小子就那樣輕易破壞,沒有張凡在許媚的身邊,我一定會利用權力去誘惑她上勾,哈哈哈。”陳老鬼說道,又一個變態佬,我的妻子我守護有什麼不對了,還好像我是妨礙了他什麼一樣,真是莫名其妙的老變態。
“可是,陳叔叔,我肚子裏可是你的骨血呀,你為什麼不許孩子出生?”文竹哭泣起來。
“你傻不傻呀,我這樣的人是不需要親情的,那些對我來說是一種枷鎖,按計劃行事,明白嗎?”陳老頭說。
文竹在電話裏發出傷心絕望的哭泣,沒有回答,幾秒鍾後,陳老頭大聲說道:“這是我的命令,你最好聽命行事。”
陳老頭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錄音結束後,我拿手機還在發懵,知道孩子不是我的,沒有想到的是我不但沒有憤怒,而且是感覺卸下了一個什麼心理包袱一樣。
更多的是驚訝,失蹤的陳老頭才從哪裏冒出來的?為什麼可以命令文竹?文竹為什麼會和一個江湖上的人扯上了關係?而且還有了這個死老頭的孩子?這個老頭孩子耿耿於懷當年沒有上到許媚,並且利用美人心計來誘惑我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