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既除了掉了立新路的所長林萬彪,一旦陰謀得逞,你要受連累,給新來的書記同樣是敲了一個警鍾,明是受冤,卻很難申冤昭雪。”我說。
“嗯,這樣說來,確實如此,隻是,這個人是誰?”許媚問。
“領導,現在是誰都還言之過早,是誰都不是還不算最重要的,而最重要的是林萬彪必須得想辦法為他洗刷冤屈,不然他就玩完了,你也會跟著受連累。”我說。
“現在沒有任何對林萬彪有利的證據,金帝洗浴城的監控裏隻看到蔣國一個人進了房間404,然後不到十分鍾林萬彪就摸了進去,接著一下就關上了門,任何一個房間都沒有監控,404房間也不例外,現在裏麵的蔣國死了,還是死在林萬彪的配槍下,林萬彪說什麼都成了脫嫌之詞。”許媚說。
“蔣國對一個警察下手,用迷藥把林萬彪迷暈對他有什麼用?動機在哪裏?而且蔣國已經死了,他也不可能對自己開槍然後人死了還能把槍塞到昏迷不醒的林萬彪手裏吧,這根本說不過去,404房間裏絕對還有其他的人。”我說。
“你的推理是建立在林萬彪昏迷過去的前提下好不好,我也相信林萬彪的交代是真的,那就說明房間裏還有其他的人,可監控和現場都說明404房沒有任何其他的印記,晚上就隻有死者和林萬彪兩個人進去過房間,也總有他們兩個人的足跡。”許媚說。
“監控看不到人,還有不需要從房門走進去的呀,窗子裏也可以進出人的。”我說。
“金帝洗浴城404房間,後窗是巷子,沒有燈火也沒有監控可以查看,更沒有人證,我們隻是推測有人進入了房間,然後弄暈林萬彪用他的槍殺了蔣國,可是證據呢?沒有證據說不了話。”許媚說。
“那個給林萬彪的休息的服務生呢?”我說。
“這個警方早就去尋找那個服務生了,可是已經不見蹤影,假設是一個陷阱的話,那這個服務生就也就應該死了,連屍體都找不著。”許媚說。
“是呀,這……。”我還沒有說完許媚就對著電話低聲說道:“書記也來了,我掛了。”
我拿著手機懵了,監控裏出現的隻有蔣國和林萬彪進去過404房間,被人發現後,蔣國已經死在林萬彪的配槍下,這是預先布置好的陷阱,林萬彪卻真的的陷了進去,那麼完美的殺人計劃,完美的讓林萬彪完全的沒有一點可以反擊的機會,除了找到真正的凶手,不然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林萬彪不聽勸,我們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回來立新路,沒有想到害得他現在背上一個這麼大的命案,還害的我們勞民傷財,以後沒有在在立新路派出所的話為官的話,事情搞得這個樣子也無法在立新路生存。
這他媽的是擔挑沒有頭,兩邊都掉了下去什麼也沒撈著,許媚提拔的人出了這個事,新書記對她也不會有什麼好影響吧?
手段這麼陰這麼高明,到底是誰?我在房裏走來走去,腦海裏開始一一排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