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葉美希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在查她?”許媚問。
“那一定是因為你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但他發現你在查葉美希行程的時候,對方就通知了她改道而行,對我們虛晃一招瞞天過海,到我們發現的時候,人早已經走了。”我說。
“嗯,這就合理了,也說明我們的推斷是正確的,隻有那個人有這個本事。”許媚說。
“可是媳婦,葉美希要是從深圳飛向香港,然後從香港在轉去外國任何一個國家,那我們唯一的線索就斷了。”我說。
“那我們也得有個理由把人控製不讓她跑才行呀。”許媚說。
“那就想辦法請深圳的警方協助,不然她跑出國內,要找個理由警察還沒有辦法嗎?”我說,她去深圳那個地方,這邊的警方請那邊的警方協助找什麼理由都行。
“那我在試試看吧,等我消息。”許媚說著就掛斷了電話,接著我發信息通知蜈蚣,三亞行動取消。
十幾分鍾後許媚的電話來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聽了電話:“領導媳婦,如何?”
“行不通,我在那邊也沒有路子,就光靠工作上的名義,沒有人賣賬,對方警力需要理由,時間也太緊迫,後麵的還有眼睛在盯著我,沒有辦法。”許媚說。
許媚的話讓我一下都軟癱了,對方什麼都把握了先機,沒有留下一點可尋的東西,唯一的葉美希也將要跑去國外了,她那邊也一樣沒有尋到到任何突破口,這回林萬彪要完蛋的節奏,她也同樣跟著倒大黴,而剛來的書記完全可以把一切責任推脫在她的身上即可,現在手握查案的權利有多大,假如破不了案子,那承擔的責任同樣就很多大。
“領導,葉美希的手機號碼,你發過來給我吧。”我說。
“你要來幹什麼?她要是真在是這個案子的關鍵人物,已經逃了出去又怎麼還會回來呢?十之八九和你推斷的一樣,去跑去國外。”許媚說。
“這些你就不要管先,你排查出租房要用心點,方圓幾公裏都要查到位。”我說。
“嗯,給了你她的電話號碼,你可事事要小心行事,不可亂來。”許媚叮囑道。
“知道,放心吧,我不會亂來。”我回答。
掛斷電話,我開始意識到危機重重,這是比以前柳子言的事件還要嚴重得多,對方的黑色是一頭資深的老狐狸,機關都被他算盡了。
許媚把葉美希的手機號碼發給了過來,我拿起電話試著撥打了一下,提示已經關機,估摸著現在還在飛機上,我查詢了一下飛機到底時間還要一個小時多點。
這一個小時我必須要利用起來,葉美希有的資料很簡單,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一個怎麼簡單的人,蔣國的也是同樣如此,兩個這麼簡單的人為什麼會和那個大人物關聯了起來?這一點我想不通。
而且蔣國是一個社會上混的人,葉美希貌美,氣質佳,很文藝的氣息,唱歌和吉它都不錯,算得上一個文藝青年,為什麼會和一個其貌不揚也一無所有的蔣國處對象呢?
“這好像搭不上線。”有點亂,直覺感覺他們不會是一對,葉美希這個人是有問題,可是總是覺得她和蔣國不應該是一對,是哪裏搞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