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給我呀……”白丹丹呻吟在叫鬧。
我迅速穿好衣服,走出了她的臥室,下樓的時候,我見到許媚已經打開了防盜門,走進了屋裏。
嚇得我一聲冷汗,我的媽呀,我幹脆的舉動拿到有預知嗎,要是剛剛沒有控製好自己,現在回家的許媚見到的將會是怎樣的場麵?
“張凡,丹丹她怎麼樣了,還好嗎?”許媚鞋子都沒有脫,邊問就邊上了二樓。
“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吧,現在還意識不清,在她自己的房間裏。”我回答。
她應了一聲就上了二樓丹丹的房間裏,我沒有再上去,倒了一大半水喝完後,才點燃一支煙坐在沙發上休息。
幾分鍾後,許媚走了下來,問我:“張凡,我看丹丹好像好難受,我們送她去醫院吧。”
“她這個樣子,醫生看到估計會報警,而且這樣她也不會配合輸液,又不會有什麼解藥,輸液也就吊葡萄糖而已,最終還是等藥性過去,再說了,送去醫院的話,你有沒有想到她現在發出那些聲音和語言多丟人,要是被人拍下照片和視頻傳開的話,她還要不要做人?我覺得她是不適宜送去醫院的。”我說。
“可是,她好像好痛苦好難受,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呀?”許媚著急的問。
“不會,這些藥物應該過了時效就會好了。”我說。
許媚沒有在堅持,可是她依然十分擔心白丹丹,我看了她一眼問:“譚毅東已經出發了嗎?”
“嗯,去了,有了消息他會和我聯係的,估計現在正忙活著。”許媚回答。
我點了點頭,問:“這次應該是柳子言主辦的,不知道他這樣的情況會判幾年呢?”
“也說不好。”許媚說:“我又細細的想了一下,柳海洋是倒台了,可是也還是有幾個死黨的,要是柳家舍得用錢開路的話,估計這事情還真的不好說。”
“嗯,那也就看情況了。”我說。
“這次要是譚毅東查到他攜帶了那些違禁品的話,那他也無法逃脫罪行,可是要是隻是組別一個派對吸毒的話,就應該難以辦理他了。”許媚蹙起了眉頭說道。
正說著許媚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瞥了一眼是譚毅東打過來的電話:“喂,譚毅東,那邊情況如何了?”
對方的聲音我也聽不清楚,就聽到許媚說:“嗯,很好,把人帶走,特別是主辦的柳書言,看看他身上有沒有東西?”
不知道譚毅東說了什麼,接著又聽許媚說:“可以,那就這樣吧,對了,那個小區裏的所有的監控都要處理一下,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生跑出去,那些一定要抹去。”
“行,那掛了。”許媚接著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接著馬上問許媚:“怎麼樣,柳子言身上是否搜尋到東西?”
許媚搖了搖頭,對我說:“什麼也沒有搜到。”
我一陣鬱悶,估計柳書言這次可能真的不會有什麼大事了,可是總不可能什麼事都沒有吧?於是我又問:“那估計會怎麼判?”
“年把時間吧,也說不好,起碼他被關進去後,丹丹就不會和他有聯係了。”許媚說。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總感覺白丹丹和他不是在處對象,好像有什麼隱情一樣,因為她交往對象不會對我這麼仇視呀,這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