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文竹帶到了VIP病房轉了幾分鍾,然後就按下了電梯下樓,跟蹤文竹的人估摸著累的像狗一樣了在爬樓梯了。
我這一招是跟童雅西學的,大部分人都還不知道住院部有一個小型停車場,而且是在負一樓,我的車早就聽在了那裏,金蟬脫殼很容易。
很快開著車離開了市區,進入了高速公路,開往梧縣發方向,文竹緊張的樣子到此時才鬆懈下來,她呼了一口氣問道:“凡哥,謝謝你呀,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嚇死我了。”
“謝我幹什麼,我答應過你的事就一定會做的,再說了,你不是也配合了我嗎?這對我們兩個人都好,其實我也不願意看到一個可以做你父親的人這樣不心疼你,你和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瞥了她一眼,問道。
文竹歎了一口氣,半響才開了口:“幾個月前,我上班的時候接到一個匿名舉報電話,說是有人生產地溝油,於是我去了查訪,沒有想到被對方發現了我,把我抓住了。”
“那後來呢?”我一邊開車,一邊詢問著。
“後來,被抓住的那天晚上我趁對方沒有注意就跑了出來,可是還是被發現一路追趕著我,當時我跑上了高速公路,眼看就就要追了上來,我急得一直揮手希望有人可以搭救我,就在那個時候,陳叔叔出現了,是他救下了我,還叫手下的人把追趕我的而打傷了,拿回我了拍的地溝油視頻,隨著地溝油是事件爆光後,生產商也受到了懲罰,我也在單位上得了獎。”文竹回憶著。
“你就這樣被對方感動了嗎?然後一身相許?”我問,還是有些難以理解。
“當初也是因為懷著感恩的心裏,和他一直有聯係,後來我得獎了,去省城領獎,他也正好在,我就請他吃飯感謝他,那夜喝了很多酒,就那樣在一起了。”文竹把她和陳富貴的兩個認識和在一起的過程都告訴了我。
陳老頭會那麼好心,不用時候也是當初看文竹長得漂亮,大哥告訴過我,陳富貴原本是正宗武林人士,因為好色一直被同盟不恥,後來離開的自己宗門。
這個老鬼,身邊已經有了兩個很漂亮的情人,現在搞上了文竹這麼癡心的美女,還心念念的想要搞許媚,不過這些關於陳富貴的事我沒有打算告訴文竹,畢竟她現在肚子裏還有著對方的骨血。
三個多小時,我們進入了梧縣市區,現在已經是大半夜了,開了兩個房間,我們休息了一個晚上。
次日清早,我在梧縣醫院不遠處租了也個一居一室的公寓,一次性給了一年的租金,為她準備了一些日常用品,臨走前我問她:“你身上有錢嗎?”
“上班時有點積蓄,還有陳叔也給了一些,這些錢生寶寶是夠用了。”文竹回答。
“嗯,缺錢或者是有什麼困難,就給我電話,還有,你想要保住腹中胎兒,就一定不能和陳富貴有任何聯係,不然我也就沒有辦法保你了。”我說。
“嗯,明白。”她點點頭說道。
“還有,你用你現在的電話號碼發一條信息給他,就說你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你說你恨他,再也不願意見到他,也不會和他有任何聯係了。”我叮囑著這些細節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