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亂說,我會打你的。”許媚羞得臉紅得更厲害。
我們在烏靈河畔嬉鬧起來,一點也感覺不冷了,晚上十點,我把她送會了人民醫院,心裏想著要是手裏這些事情弄好了,我就去選個戒指去向她求婚,爭取早點和她複婚,可是,要是她不願意怎麼辦呀?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樣才是真正的追求她,女人的心海裏的針,琢磨不透,也許是需要什麼儀式感吧。
“看來我得好好做一件足以可以讓她感動的事情才可以求婚。”我在心裏暗暗的想著,突然撞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我趕緊道歉,抬頭看了一眼對方,沒有想到是對方居然是程玉:“程玉,是你呀?你還好嗎?”
最後一次見程玉,也是在這個原因,她為了柳子言兩次割腕自殺,我來幫她繳納過費用十幾萬,怎麼幾個月過去了,她還在原因呢,而且穿著醫院的病服,她沒有回答我的話,目光看上去是呆呆的,感覺她好像已經認不出我來了。
這個樣子,真的讓人心裏不忍心,她身邊也還是沒有人陪嗎?想當初,她和柳子言處對象,沒有想到柳子言卻因為其他目的而玩弄她,沒有嫁入豪門反而把自己弄成了今天這樣樣子,唉。
她這個樣子我也無法幫助她什麼了呀,兩年前,她是多麼的單純美麗,像給林妹妹一樣被許媚無限寵愛,後來我還想過把她和許媚都弄上床呢,沒有想到時過境遷,正當我想轉身而去的時候,聽到了身後撲通一聲。
我趕緊扭頭一看,原來是程玉摔倒在地,一動也不動就那樣趴在地下,我把她拖了起來扶進了護士站,打聽了一下她的情況。
護士告訴我程玉的病已經好了,可是腦子出現了問題,醫生全麵為她檢查了一番,診斷為精神疾病,是強烈刺激下的神經短路。
“護士美女,那她還有機會清醒嗎?”我問,幾乎都不敢相信,這樣的校花大美女會以為一個騙她的男人,而刺激成神經病。
“這些我就不太清楚了,你應該去看看她的房間裏那份病例,在她的病床的床頭櫃子裏,還有,她已經欠了將近一萬的住院費,你能幫她繳納了嗎?她可以出院了。”護士美女看著我,把欠費的單子塞在了我的手裏。
我一陣鬱悶,看著眼前的程玉,曾經那麼甜蜜的一個人,現在醫院沒有人管沒有人問,而且又神誌不清,想了想,我還是去費用交清了,把她辦理了手續,讓她出了院。
她的病例上寫得是精神疾病,醫生在意見一欄寫的是:“用愛去喚醒她,多陪伴,多關心,多接近大自然。”
現在她也上不了學了,她的家人應該還不知道這些事,對程玉的事我也一無所知,現在帶她去哪裏呢?要不讓她和艾小米那些孩子一起住吧,在花都我不管她也不會有人管她了,李素素住在學校宿舍,正好有一張床可以讓程玉去那裏住下。
半路上手機鈴聲響起,是楊少波打來的電話,把手機放在車載支架上,我按下了免提鍵:“喂,波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