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殺我的,你不敢。”鄭年瞪著我說,那目光裏很明顯就已經充滿了恐懼。
“嗬嗬。”我冷冷的笑了,對他說:“那你是要試試嗎?我的妻子是老城區主管公檢法的副區長許媚,立新路所長林萬彪是我兄弟,殺了你有什麼不敢的呢?頂多就找一個人替代我去坐幾年牢而已。”
鄭年的臉色那一瞬間就變的慘白沒有一點血色,現在他沒有武器也沒有人了,法律也無法報依仗的時候,他內心已經徹底崩潰。
“最後幾秒鍾了。”我看了一眼手表提醒著他。
撲通一聲,鄭年跪倒在我的麵前,我沒有叫他鑽褲襠,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也尊嚴,這就夠了,對這樣毫無反抗的他我懶得在去汙辱。
“聽說你現在有五個場子,兩個迪廳和兩家歌舞廳?還有這家洗浴城?”我問。
“是。”鄭年跪在我的麵前,回答著我的問話。
“這樣吧,其它幾個場子還是你的,這大園路的天上人間就歸我了,那四個場子每一個你支付我一百萬現金,一四百萬,怎麼樣?”我說。
“嗯,我同樣。”他說,我要定不多,就算我全部要他也沒有辦法。
可是楊少波不願意了,俯在我的耳邊說:“二哥,其它幾個場子為什麼我們不要?”
“慢慢來,走穩每一步。”我說。
楊少波不讚同我的想法,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很早以前就想著擴展更多的地盤,這次確實也是一個比較好的幾分,可是我一次性貪得多,會引起跟多勢力的對付,而且我們要的是穩紮穩打基礎,所以對楊少波擺了一下手,示意她無需多說。
鄭年對我的這點要求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很快答應了我的要求,隨後我們就各自清點自己的傷者。
“我們有多少人受傷了?”我問楊少波。
“他們幾乎都帶傷了。”楊少波回答。
“傷勢如何?”我問。
“都是輕傷,沒有大礙。”楊少波說。
聽到大家都沒有受重傷,我放心了,對花虎說:“把受傷的人都送醫院處理一下,這事由你負責了。”
“是,二哥。”花虎應聲後大步跑了過去。
雨哲和楊少波站在我的身邊,看著鄭年他們也在清點傷員和簡單止血等,但是他們的人馬幾乎都是重傷,十幾分鍾後,我看了一下手表,很快就要接近兩點了,受傷的都被送往醫院,整個立新路和大園路都靜悄悄的。
我們三個人把鄭年帶到了凡人KTV,叫王豔幫他處理傷口,進行包紮,然後就聽到警車的聲音,林萬彪說過,給我們一個小時玩,然後就過來清理衛生,楊少波出去轉了一圈,回來說林萬彪搞了一輛灑水車,把剛剛的戰場,清理得幹幹淨淨了。
我笑了笑,心想他還在的是過來搞衛生的呀,他也沒有和聯係,反正沒有人報警,也無需出警,他來就隻是清理幹淨場地而已,把一場搏鬥衝洗得沒有半點痕跡。
大園路以前鄭虎名下的金帝洗浴城,現在已經被鄭年過戶到自己的名下,命名為天上人間洗浴中心,不過下一秒就已經是我張凡的產業了,我們各自簽下了轉讓書,成為我名下的合法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