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我撥通了許媚的手機:“喂,領導媳婦。”
“張凡,你怎麼還沒有來醫院呀?”許媚的語氣有些不悅。
“不好意思,我來不了,我手下有兩個人被綁架走了,現在林萬彪在查,有了初步的追查方向,需要分局的幫忙,你可以幫這邊去打個招呼嗎?”在電話裏我把案情大概簡述了一下起因和過程。
“好的,綁架也是大案件,我馬上給局長打個電話過去。”許媚說。
“領導媳婦,這幾天我可能沒有什麼時間過去陪你們了,對不起呀。”我說。
“別說這些了,救人是緊要事情。”許媚回答。
楊少波和瘦虎見我一直在打電話,都盯著我,掛了電話後他們馬上就問:“二哥,怎麼樣?他們怎麼說?”
“走吧,我們可以做的已經努力在做了,飯還是要去吃了,不然哪裏有精力去辦事,現在等官方消息。”我說。
吃完中飯後,我們回到了總部,可是越是困越說睡不著,走到客廳想吸支煙,發現客廳裏烏煙瘴氣,是他們兩個一支接一支抽著香煙的結果。
“你們幹什麼,要自殺呀,吸這麼多煙。”我說。
“唉,二哥,為什麼還沒有消息呢,急人。”瘦虎說道。
“二哥,要不在問問林萬彪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楊少波說。
我被嗆死了,走到窗口把所有的窗子的打開了,然後從冰箱裏拿了幾瓶易拉罐啤酒出來,才對他們兩個說:“急有用嗎?林萬彪比我們更加急,花虎也是他就急弟弟呀,有消息他會第一時間告訴我們的。”
下午三點多,林萬彪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我立馬接聽了:“彪哥,情況如何?”
“你的推測沒有錯,大貨櫃車和司機都找到了,那輛五菱宏光麵包車就是被放進貨櫃裏麵離開永全路的。”林萬彪說。
“那花虎和王豔人呢?”我問。
“沒有,司機招待,是有人給了他一萬塊,讓他把車拉走,可是當時天黑,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模樣,但是貨櫃司機很肯定對方是外地人,口音一聽就不是本地的。”林萬彪說。
“這麼說,很有可能是雇傭殺手作案了?”我說。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從這種作案時的手段來看,有這麼強的反偵察力,起碼是一個老手才會有這個能力。”林萬彪說到,語氣裏充滿了擔憂。
“彪哥,先不管對方是老手還是新手,後來呢,就沒有留下一點線索嗎?”我問,彪哥的話讓我心裏更加急躁,花虎和王豔他們有什麼樣的仇家?才會讓人請到這種專業的外地人來綁架他們兩個?目前看起來這案子進度會更加複雜,要是帶去了外地,那就是幾個省聯和偵辦的案件了。
“這個大貨司機交代,他按雇發的要求,把麵包車拉到了高速公路的入口,然後對方就自己開著麵包車離開了,後來我們按照他所說,調出了那路段的監控視頻,不過是套的車牌,在上了高速五十公裏也發現了那輛五菱宏光麵包車,後來對方在高速公路上又掉換了車,線索就中斷了沒有蹤跡。”林萬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