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來用了二十分鍾左右,上去二十分鍾還沒有爬到三分之一,楊少波的體力和底子強,雖然比較慢,不過都還在繼續往上爬,可是瘦虎很明顯就越來越吃力,爬幾米後就停歇一下,我更加不行了,背上也沒有背人,光往上爬就已經氣喘籲籲,爬一會停一會。
將近一個小時後,我們終於爬了上去,躺在地下大口喘氣,嚴重的體力透支的狀態,衣服都已經濕透了。
劉力幫忙把瘦虎背上的王豔解開了,放進了後座,楊少波也把花虎放了下來,安置在後排座位上,我從地下爬了起來,把鑰匙遞給楊少波叫他開車,現在六個人不夠坐了,劉力還站在外麵。
我摸出錢包,拿了一千塊遞給劉力,對他說:“劉力,等會天亮你叫輛出租車會祁山人民醫院,我們先把人送醫院急救。”
“凡哥,你別丟下我,我一個在這裏很害怕。”劉力趴在車門上急忙對我說。
“可是,這不夠坐呀。”我為得說道。
“那我坐後尾箱。”劉力說。
劉力蜷縮在身子坐見了後尾箱,沒有蓋下去,估計也沒有什麼太大問題,然後掉頭就導航到祁山人民醫院。
花虎見到我們後,就徹底昏迷過去,王豔也一直沒有清醒過,兩個人的情況都很不樂觀,楊少波開著車,我把兩個綁匪的手機拿了出來,查看著,裏麵沒有任何通話記錄,也沒有儲存電話號碼,專業的殺手就是如此,身份證也是假的。
“這手機要是開機,不會沒有來電的。”我心裏暗想,就把兩部手機都扔進了前箱裏。
到人民醫院後,花虎和王豔被推進了急救室,我這次呼吐了口氣走到樓梯間,點燃了一支煙,打通了林萬彪的電話:“喂,彪哥。”
“張凡,我這邊還是沒有新的突破口。”林萬彪說道,聲音聽起來非常疲倦。
“彪哥,花虎和王豔已經被我們找到了,他們出了車禍,在山穀裏我們把他們救了上來,現在已經被送到了祁山人民醫院急救。”我說,接著把昨夜的情況大概簡述了一下。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呀?”林萬彪問道。
“我急昏了,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去想,就想著火速救回他們再說了。”我解釋道。
“嗯,那綁匪人呢?”林萬彪問。
“掉下山穀就死了吧,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是沒氣了,他們的屍體和越野車都在出事的穀底,我們把人救上了就送來了祁山醫院。”我說。
“那我馬上帶人過去,同時也請祁山的警察協助調查。”林萬彪說。
接下來他問了一下細節上的問題,問完後我們才結束了通話,天亮的時候,劉力去買了早餐回來給我們幾個吃,兩個小時後,花虎被推出了手術室裏。
我們幾個馬上迎了上去問:“醫生,他怎麼樣了?”
“十幾處軟組織挫傷,肋骨左右各斷兩條,頭部被撞擊有腦震蕩,大腿上有被異物刺入,好在沒有傷到腿骨,生命沒有危險,估計一天後就會醒。”醫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