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說的那個什麼叫俊皓恩的人,可以挺住也說不定呢?畢竟你看好的人,也一定有他的特長,再說了,混江湖的人誰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開口的,一旦開了口,必定是死落一條,連活命的機會都不會有,反之挺住還有一絲希望。”楊少波從江湖人的心裏方麵分析道。
“是啊,希望是如此就好。”我說。
我們喝著酒,聊著聊著,有點暈有點倦,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後來手機鈴聲響起,我才醒來,接聽了電話,是許媚的來電。
“喂,老婆,怎麼了?”我問。
“張凡,單位叫我回來,根本就沒有什麼緊要事,就一個很普通的會議而已,和我們推測的一樣,就是沈明生授意,目的就是想引蛇出洞。”許媚說。
“嗯,還是老婆你厲害,想到了這樣的,不然老公就上當了。”我說。
“對開了,你那個被綁了的人有音訊了嗎?”許媚問。
“沒有,我打算等三天,假如三天後還是沒有消息傳來的話,我就回花都,這三天你花都一定要事事謹慎小心。”我說。
“我知道,這次回到花都後,感覺到暴風雨要來的先兆。”許媚說。
“是不是有人盯梢你?”我問。
“應該沒有,我這隻是心裏的一種直覺而已。”許媚說。
我們在電話裏聊幾分鍾後,就掛斷了電話,現在已經是睡意全無,點燃了一直煙站在床前,一度陷入了沉思之中。
現在葉美希在不在廈門就很難說了,可是俊皓恩應該還在這邊,隻是不知道被藏在什麼地方,不管我和沈明生怎麼鬥,這俊皓恩還是得想辦法營救才行,沈明生再怎麼會飛天,一個大活人他也無法帶離廈門。
想到這裏,靈光一閃,不能坐以待斃,我們不能出麵救人,警方是可以救人的呀,我真是笨到家了,沈明生在花都是政法委頭,可是廈門這裏他也就一個公民而已。
人的是思想有種慣性,在花都沈明生是隻手可以遮天的人物,讓我慣性發生事情不會想到到白道求助。
此時此刻,我才想到俊皓恩是在廈門五星級凱悅山莊的別墅酒店被人綁架走的,這完全可以報警,讓警方介入調查尋人,假如情況好的話,俊皓恩挺住,那一切都還有希望。
去報案,對,可是我和楊少波兩個人是不能出麵的,我兩個人一露麵,就等於告訴了沈明生,俊皓恩是我的人,而且在廈門查詢葉美希。
那誰來出麵報警呢?他的親人,他的妹妹俊熙恩才是名言正順可以去報警的人,想到這裏,我迅速摁熄了手裏的煙頭,在手機上訂明天最早的航班,六點十五的去玉城的機票。
然後馬上敲響了楊少波的房門,幾十秒種後,他打開門問道:“二哥,怎麼還沒有睡呀?”
“波仔,我們兩個明天六點多點的機票去玉城,接俊皓恩的親妹子俊熙恩來這邊。”我對楊少波說道。
“啊,接一個殘疾人過來幹什麼呀?”楊少波一臉懵逼的樣子。
“接她過來報案。”我說:“好了,明天再說,調個鬧鍾,別耽誤了起飛時間。”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再過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