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來,我們就交杯喝一杯。”許媚說,我看著她的臉上還是有些無奈的表情。
我走了過去,對她說:“許媚,我有事找你。”
“找我?你是什麼人?我認識你嗎?”許媚抬頭看我一眼,厭惡的問。
旁邊一個青年的男子,馬上就站起了身,對我是偶:“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這個房間的,快出去。”
我冷眼瞥了對方一眼,沒有理會他的話,抓住了許媚的手,說道:“你這是何必呢?不覺得自己像過小醜一般嗎?我告訴你,你要的,年後我可以給你,一定會讓你當上正區長。”
我的話一出,喧囂的包房裏突然安靜了,大家的目光都直刷刷的看著我。
“不用你管,我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放開我的手。”許媚的語氣和目光都十分的冰冷,這讓我很沒有麵子,也很心痛。
“年輕人,好硬的口氣呀,難道在你心目中,老城區區長的位子,是隨便一個張三李四王二麻子都可以上位呀?”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不屑地說道。
我看了看他,估計這個說話的人應該是老城區的區長王振國,於是回答著他:“你應該是王區長吧,要是許媚想上那個正區長的位子,年後就一定可以。”
我的口氣狂妄,沒有給他半點麵子,隻有沈明生當上是花都市長,就一定虎把許媚提上去,心裏有氣,加上這個王區長現在就是許媚的頭頂上司,所以我半點麵子都沒有給他。
“嗬嗬,現在的後生可畏,這口氣真的嚇人呀,小許,你這是什麼情況呀,就這麼想上我這個位置嗎?”王振國冷冷一笑,目光望著許媚帶著質問。
“王區長,你聽他胡說什麼,我可不敢癡心妄想,我會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許媚說,我看她是嚇到了,額頭上都有了細密的汗珠。
“媚媚,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我看著許媚問。
“你住嘴,不要在這兒胡說八道,滾,給我滾出去。”許媚對王振國剛剛還那一臉的陪笑,轉過頭來指著我的時候,立馬就換了一副臉,一臉的藐視和憤怒。
“好,好,我這就如你所願,讓他媽的你去在這裏作踐自己吧。”許媚的表情深深的刺激了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誰也不是誰的誰了,就讓沒有離婚前,我們也隻不過一場交易而已,是我自己太入戲,把許媚當成了寶,可惜人家把自己的自尊和身體當成了遊戲的戲碼,我又何必如此執著。
走出酒店的大門,發現天空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看著上空,漆黑一片,眼睛裏留下了淚,我對自己說了句:“靠,雪花飄進了眼眶。”
這一夜,我把自己喝得爛醉如泥,是黎家至把我扶回了住所,上次才福建回來後,我就安排了他在這裏學習調酒,他很認真也有天賦,他的師傅對他很認可。
黎家至扶著一路發酒瘋的我,也不敢說什麼,我的心裏想的全是許媚,她對我的溫存和她對我的厭惡,一路大喊大叫,也無法宣泄心裏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