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哪位?”我問。
“我是王振國,我打你電話,想和你說一句對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抱歉。”對方說。
這個電話,讓我很意外,沒有想到王振國會打電話來道歉,沉默了幾秒鍾我才開口:“王區長,你太客氣了,你還有什麼事嗎?對於昨天夜裏的事,你無需道歉的。”
“張凡先生,我和許媚她什麼關係都沒有,這一點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今天中午她已經來找過我了,我和她說得清清楚楚的,她上正區長的位置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是上麵下達的指定。”王振國對我模棱兩可的話有點心急,急忙解釋。
原來是這樣,許媚找過了王振國才來我家,她收到了上麵的指令,從準區長一下調離到農業局當副局長,才終於明白,我不是她口中的妄想症。
而王振國,也馬上就明白其中這些事,和我有著密切的關係,才打來這通電話,急忙和許媚撇清關係,以免他自己受到什麼牽連。
現在我也沒有心情和時間去收拾這個王振國,但是,他利用老同學阻止我買船,我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可是要是他真的下台,對我也沒有好處,再來一個人還不是同樣需要鋪路,既然他摸不清楚我的底牌,起碼不會針對我了。
至於許媚,通過昨天晚上的事來看,她在心裏就從來看不起我,在想想過我的一次有又一次對我的態度,我的心裏終於釋然。
我撥打了李夢媛的電話,還是關機,思考了片刻,我把要說的話,很認真的編輯成文字,發了一條短信給她:李夢媛,我已經想清楚了,要是你從內心深處不介意我無權又無勢,就回來花都,嫁給我吧,許媚的事,我徹底告別,已經做了一個真正的結束。
短信發出,我有點坐力難安,很想知道李夢媛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開機看一看手機,也許,馬上就看到了,也許是一天,也許是十天,也許是一個月,想到這裏,我有點急躁,可是也無可奈何呀。
肚子餓得咕咕叫,要是素素在家的話,現在應該弄好了飯菜等我吃飯,可是現在她上學去了,不過也好,她要是在這裏,管束得太厲害了,比起有現成的飯菜吃,我更加渴望自由。
小管家婆害的我去朱麗雅家都去不了,每一天都要說清楚自己去什麼地方,幹什麼,誰還敢再去外麵過夜呀。
洗漱好後,穿好衣服,打算下樓去吃飯,當我打開防盜門的時候,見許媚還站著門口,嚇了我一大跳,耳邊響起了她的聲音:“張凡,給我點時間,我有話要和你說。”
我沒有出聲,沒有想到她一直沒有離開,錯愕當中她拉住了我的胳膊:“對不起,張凡,我錯了,喝多了才說錯了話,請你別怪我好嗎?”
許媚楚楚可憐的模樣,對我確實有很大的殺傷力,可是昨夜那一幕,像植入骨髓一般,深深的銘刻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男人可以吃苦,可以受累,卻無法放下自尊,許媚對我,是看不起,是輕視,是不屑一顧,我已經被她傷得失望透領,也不想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