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夢媛,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一直都是那樣的敏感,而我再怎麼無恥,也無法當著孩子和尋瑤繼續說謊,說孩子不是我的孩子吧。
空氣凝固了,周圍出現竊竊私語,所有的目光都投射在我的身上,尋瑤抱著的孩子突然說話了,抓住了我的衣服叫了一聲:“爸,爸爸。”
下一秒,李夢媛一巴掌甩了過來,打在我的臉上,臉上是無法相信的憤怒,隻聽到耳邊響起了她聲音:“張凡,你可以,真的夠可以的。”
李夢媛狠狠甩了我一個巴掌後,盯著我看了幾秒鍾,什麼都沒有再說,就拖著手裏的皮箱向機場外麵走,我衝她大聲喊:“李夢媛,你聽我解釋。”
“別拉著我,不想再聽你說話,更加不想再看見你。”李夢媛傷心的說著,已經走遠。
看著離開的背影,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下一秒,我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是尋瑤打的,力度比李夢媛更加重,打得我的嘴角溢出了血:“張凡,你這個無恥卑鄙的小人,你要和什麼人結婚,我管不著,孩子本來你就一天也沒有養過,我也不需要你撫養,可是,你居然說自己沒有孩子,我尋瑤真是瞎了雙眼,才會認識你這麼個男人,我看不起你,你就不配當我兒子的父親。”
尋瑤看著我的目光是憤怒加絕望,抱著孩子走了,孩子扭著頭還叫著爸爸,尋瑤對孩子說:“別叫,你沒有爸爸,他死了。”
李夢媛憤怒傷心而離開,尋瑤同樣憤怒和絕望也抱著孩子走了,楊少波等九個人不敢說話,周圍的人見好戲已經落幕,也慢慢離開了,許媚瞪著我不說話。
我也非常憤怒,不知道為什麼搞成這樣,瞪著許媚說:“你滿意了嗎?”
“張凡,我說過,你不讓好過,我同樣也不會讓你好過。”許媚吼叫著,揚起手也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液,看著眼前曾經愛過的女人,無力的問:“許媚,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是你嫌棄我無權無勢,是你不願意安分跟著我過日子,是你由始至終就認我陪不上你,你自己放的手,現在你又看不得我幸福故意來搞破壞,你才是真的無恥。”
“是,是我,是我不好。”許媚瞪著我說:“李夢媛剛剛的話很對,一個為我甘願付出一切的男人,我現在就必須好好珍惜,是我錯了,我們從新來過吧,尋瑤和孩子既然已經存在,就讓她在外麵好好安頓下來,我可以是孩子名義上的母親,或者讓我做幹媽也可以。”
看著眼前的許媚,我真的是很傷心,她把我當什麼了?一件工具嗎?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根本無視一個男人的尊嚴,看著她,我說:“我們已經無法再繼續了,摔碎的花瓶,又怎麼能可能再盛水?要是你可以冷靜一點,我們還可以是朋友。”
“摔碎的花瓶是不可以再盛水插花,可是我們可以重新認識,把過往一起清除,現在我們都是重生的人。”許媚說完對我伸出了右手:“你好,我叫許媚,今年三十三歲,是花都林業局副局長,很開心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