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對我說,女人不能得罪,有姿勢的女人就更加不能得罪了。”許媚說。
我確實說過這句話,看著她問:“你想要說什麼?”
“坦白說來,以前我沒有把這話當回事,現在想起來嗎,非常經典,你看我,要不是你給我這個教訓,讓我從天堂跌進地獄,我也不會明白這麼多事,我應該是瘋了,太痛苦了,痛,讓我變得清醒,讓我變得會想事情了,特別是在你的麵前,我更加的明白,女人是真的不能的做法,況且還是我這樣容貌的女子,你知道嗎?在你家裏的時候,你那樣對我,讓我痛得發瘋,疼的猛然成長了,你真的很殘忍。”許媚說。
“我……,我也同樣看不得那麼傲嬌的你變得那個樣子。”我說,其實也不是沒有後悔過,對許媚來說,我的做法是真的過分了些。
“哈哈哈……”許媚大笑起來,像個有精神病患者的人一樣,引得大家對我們兩個投以怪異的目光。
“那一天,你把我推出了你家門,我就已經向天發誓,要讓你不好過,哪怕是當著你的麵去讓別人上,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哈哈,我覺得自己也確實有病。”許媚說道。
“許媚,你別這樣,我們之間已經很難說孰是孰非,就讓一切都過眼雲煙吧。”我說。
“過去?你過得去,我這過不去,我告訴你,要是這些都搞不定你的話,你猜猜我還想幹什麼嗎?”許媚看著我神經兮兮的說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呀?”我盯著她問。
“我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我要在你的麵前,拿起刀,捅進自己的胸膛,讓血噴射到你眼前,開出美麗燦爛的鮮花。”許媚盯著我說道,那目光裏是瘋狂。
我勒個去呀,聽到老子心裏直發毛,立即對她說:“許媚,你可不要亂來,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拿到你的命就著這麼不值錢嗎?”
“值錢呀,這是最美麗的死法,讓你看看曾經愛過的女人,怎麼在你眼前慢慢的消失,這會讓你一輩子都無法忘記我,不好嗎?估計每一個午夜夢回,你都可以看到我,哈哈哈……”許媚看著我,眼睛裏布滿笑意,好像說的事是一件多麼好玩的事情一樣。
“瘋了,瘋了……”我被她說的毛骨悚然。
“哈哈,是的呀,瘋了有什麼不好呢?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包括不要這條命,死亡其實並不可怕,可不的是你想要什麼都要不到,你懂嗎?”許媚說。
“許媚,你想想白馨,就你一個孩子,要是你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怎麼辦?”我說。
許媚好像聽不到我的話,而是對我說:“張凡,我告訴你,我們有很多條路走,最好的上上策,就是我們兩人把過去都放下,從新開始新的生活;中策,就是安排一個殺手把我做了;下下策,就是無視我的存在,把我當真正的瘋子,我保證,我會不顧一切對付你,用盡可以用的任何手段去讓你不好過。”
我沉默了,殺許媚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一條,我打算的是,和她不再糾纏,可是她要是真的用這些手段來報複我,那我該怎麼辦呢?在花都機場的事,應該就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