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
聽了這麼多,林凡也就聽到‘黑山’這關於位置的詞語。
其餘的都很模糊。
隻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被嚇破了膽,沒有繼續參與其中,直接退出,遠離那所謂的黑山。
黑了。
林凡住在一間上等房,早早洗漱幹淨後,就在等待著。
咯吱!
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
林凡起身等了片刻後,開門走了出去,目光看向樓梯口,那裏有道身影,就是白那群人中的一位年輕男子。
那男子換上一身輕裝,顯然是經過特殊打扮,手裏持著紙扇,昂首嘴角露著笑容離開了聚賢樓。
隨後林凡跟了上去。
許鬆搖著紙扇走在街道上,一席黑的發光的長發披在肩上,有一種翩翩公子的感覺。
這就是修煉有成的表現。
隻要長的不是很醜,然後注重自身的形象,在個人形象上,要比不修煉的人更為出眾。
路過的女子都被許鬆給吸引了。
她們都是凡俗女子,對氣質突出的公子哥,自然沒有任何抵抗力。
對於許鬆來,他現在隻想出去好好發泄一下。
在黑山的那段時日,精神緊繃,尤其是看到劍宮徐長老被秒殺時,他更是嚇的差點當場尿了出來。
好在離的很遠,沒有靠近現場,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目光直視前方,周圍那些女子的目光,他都感覺的到,直視這些庸脂俗粉,實在是難以入眼,自然是在等能入眼的上鉤。
用現代的語言來,那就是許鬆正在偶爾美女,想約一下。
然後不負責任的就此結束。
當做他來籠城留下的美好回憶。
路過一處巷口時。
隻見從黑暗的巷口裏,猛的閃爍著一道黑影,好像是手臂,直接就是攬著許鬆的脖子,將他給拉了進去。
“別動,再動一刀捅死你。”林凡手臂搭在許鬆肩膀上,手裏的刀抵著對方的脖子上。
許鬆臉上帶著笑容:“哎,沒想到我許鬆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兄弟,你是劫財還是想劫色,但我不得不,你真的挑錯人了。”
話音剛落。
隻見許鬆雙指夾在刀刃上,隨後淡然道:“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玩耍的,弄個不好,不僅沒有傷到人,還會傷到自己,聽你聲音應該年齡不大,還很年輕,既然如此年輕,何必想不開。”
“罷了,看好了。”
頓時,隻見許鬆兩指輕微用力,這種普通的刀刃,基本一折就斷。
對於真正的強者來,被人在城內持刀搶劫,這可是一種屈辱啊。
“嗯?”
隻是想象中的刀碎聲音沒有發生。
那抵在脖子上的刀,紋絲不動,同時他從刀刃上感受到了一種很是磅礴的內力。
一道冷風吹拂而來。
驚的許鬆額頭留有一滴冷汗。
他的內心深處,陡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兄弟,你有什麼事情?”許鬆喉嚨挪動著,感覺有些緊張,我就是出來準備約一波而已,也沒得罪誰。
而且還是第一次來籠城,貌似沒什麼仇家吧。
“你剛剛兩指捏著我的刀刃想幹什麼?”林凡笑問道。
許鬆眉頭跳動,這特麼的是啥情況,這是裝逼踢到鐵板了,還是今是我許鬆隕落之日。
不行。
絕對不能死在這裏。
我許鬆身為博愛之人,世間還需我的關愛,豈能在這裏栽了。
“兄弟,我兩指捏你刀刃,並不是想幹什麼,而是剛剛兄弟將這刀刃放到我脖子上的時候,我陡然感受到了久違的正義之氣,仿佛讓我想到了時候我心中英雄的模樣,也就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別無他意。”許鬆道。
“嗬嗬。”林凡笑著,這話的讓人自愧不如,佩服,實在是佩服,舔功厲害。
陡然,林凡想吟詩一首。
眾裏尋他千百度,那屁已在燈火闌珊處。
許鬆大驚,這‘嗬嗬’二字,陡然讓他有種不妙的感覺。
“兄弟,有話好好,我絕對盡力配合,絕不偷奸耍滑。”許鬆心中膽寒,對方很年輕,但實力卻很強,這根本就不需要動手就能明白。
那是強者的氣息。
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第一次來籠城,誰也沒得罪,更沒幹什麼事情,怎麼就會被人盯上?
至於劫財什麼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強者不需要劫財。
不過……許鬆對自己的顏值很自信,陡然有些不妙。
他要是劫色可如何是好啊。
為了保命,我真的要迎合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