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治好了我還能去打獵?你小子別跟我吹牛哦,吹牛車大炮可是我的專利,否則,老子斃了你。”陳長勝喘著氣說。
“我從來不吹牛,也不車大炮,你要治,我就幫你治,你要是不治,你打個電話張駱大人,說你不想治,就完事了。”華平陽冷冷的說。
“好吧,看來你真不是吹牛的,這麼多人都說你有一套,那來治吧,老子還真想和李猴子去打獵。”陳長勝說。
“行,打電話叫你的家人來吧,他們怎麼當小輩的,把你一個人丟在醫院。”華平陽最見不得不孝之人。
“打給他們幹嘛?就是醫院做手術都不用他們,隻要我自己還能簽字,他們來不來有什麼關係?小子你不會是想收錢吧,沒關係,我有錢,不用他們來。”陳長勝居然不想讓子女來,真是怪了。
“不行,必須叫他們來。我不是要你的錢,我治病,跟其它醫生不一樣。你沒子女嗎?有就打電話,要麼,不治。”華平陽強硬得很。
“他媽的,你有病啊,幹嘛一定要家屬來,我又不是沒有自主能力,我還能簽字。”陳長勝焦急得直喘,像風箱一樣,大家都怕他一口順不過來就完了。
華平陽不吱聲,看著他片刻,發現陳長勝居然眼角含淚,這是什麼回事?但肯定跟他家人有關。
他拿?出電話打電話給駱戴仁。
“喂,駱大人,我在大炮爺爺這兒,有件事得你辦才行。”華平陽說。
“什麼事,你說。”駱戴仁說。
“打電話讓他的家人過來。”華平陽說。
“那個…小子,老領導現在又不是昏迷,又不是意識不清醒,他知道要幹什麼,他可以自己作主,幹嘛要打他家人。”駱戴仁說。
“一個人身體上的病能不能治好,首先得看他心裏有沒有病,如果心裏有病,身體上的病是治不好的。他的情況就是,心病比身體的病還要嚴重,所以,需要先治他的心病。”華平陽說。
“你治病怎麼那麼多要求,你這要求也太怪了吧,要是人家沒家人呢?”駱戴仁說。
“如果他沒家人,就不是家人的心病,隻要有心病,必須先治心病。”華平陽這種理論確實是亂扯的,他這樣做,隻不過是為了治陳長勝的心病罷了,他進門就看到了,陳長勝所以這麼瘦,主要並不是肺的問題,肺的問題不會令他這麼瘦。
他這麼瘦是憂思成鬱,食不滋味,睡不安寧所至。
“他和家人的關係比較特殊,我不一定能叫得動,我試試吧。”駱戴仁很無奈。
“怎麼特殊法,你說我聽聽。”華平陽說。
“這老頭,在年輕時,一次行動中,為了破案,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老婆被歹徒殺害了。於是,後來他的子女,一直到孫輩,誰都不再搭理他。他也一頭紮在工作中,從來不把這些事當回事……。”駱戴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