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曜到的時候夏以願剛洗過澡,換了一身三件套的真絲睡衣,胸口略低,長長的卷發披肩散開,掠過胸口有些若隱若現的感覺。臉
上明明未施粉黛,但卻給人有種魅惑撩人的感覺。
成曜微微皺眉,臉上閃過不苟同的神色。一
旁同成曜一起來的女警官輕蔑的看了一眼,環視了一下正間公寓,才冷冷的開口道,“接到報案有人給你寄恐嚇信和恐怖娃娃,東西呢,在哪裏?”
夏以願聽得出來這位女警官語氣裏帶的不耐煩,倒也不生氣,伸手指了指客廳那邊的茶幾,道,“在那邊,那東西看著有點惡心,我就不拿了,麻煩兩位警官自己去看吧。”話外的意思很明顯,她並沒有打算要拿過來給他們。成
曜看她一眼,同女警官朝客廳那邊過去。
夏以願也不過去,而是去吧台那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靠在吧台上悠悠的啜飲著。那
是一個包裝很精美的盒子,但是打開之後迎麵而來的先是一股血腥味道,再定睛看去,裏麵殘破的布偶熊上麵被淋了好些血,一片模糊,讓人看了確實很不舒服甚至惡心,就連成曜也不禁皺了眉頭。“
變態!”女警官低聲罵了句,抬頭去看成曜,“老大。”成
曜套上手套,伸手去摸了下那破布玩偶上的血跡,放在鼻下聞了聞,“是豬血。”著話的同事,又去拿過一旁放著的恐嚇信。
恐嚇信的內容很簡單也很粗暴,死賤人,第三者,快去死!隻不過那上麵的字不是用筆寫的,紅紅的一片,也是血。
將恐嚇信折好放到薄膜袋裏,給一旁的女警官,吩咐道,“把這兩件證物帶回去,交給發證那邊的人取證下。”女
警官接過,點頭應到,“是,老大。”成
曜朝靠在吧台邊的夏以願過去,拿著筆和本子,問道,“最近有跟上麵人結怨嗎?或者是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夏以願喝口紅酒,看著他笑道,“我倒是沒有跟人結怨,但是看我不爽的人太多了,網上罵著讓我滾出娛樂圈的少也有個十幾萬,你我該懷疑誰?”成
曜皺眉,又問道,“那有接到上麵莫名的電話或者有感覺有人跟蹤你嗎?”“
倒是沒有接到什麼奇怪的電話,跟蹤的話那我還真不知道,畢竟我跟你們不一樣哪有那麼警覺,真有人跟蹤的話我也不知道。”著,夏以願看著他巧笑著故意道,“要不你這幾跟著我,幫我看看到底有沒有人跟蹤我。”成
曜不苟言笑的皺眉,還沒有開口,身後的女警官已經過來,看著夏以願語氣不太好的道,“你當我們是保鏢啊。”夏
以願沒有去看她,倒是有些挑釁的看著成曜道,“你們不是人民公仆嘛,保護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不是應該的嘛。”
“就你那德興,指不定這些東西是哪個金主的正室寄來的。”女警官不屑的嘀咕著,聲音倒是不大,但字字句句得很清晰。
還沒有等夏以願開口,一旁的成曜厲聲斥道,“孔雀!”女
警官自知失言,閉嘴沒有敢再什麼。
夏以願看一眼女警官,再轉過眼來看著成曜道,“看吧,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女警官,從她進屋開始就沒給過我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