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寢室內還有四十名衛兵在休息,這些人都是職業軍人出身,對武器開火的聲音非常敏感,盡管死侍的槍管上套著消音器,但是所有的衛兵都在第一時間蘇醒過來,不管對於機械式的工作如何不上心,但是軍人的直覺依舊告訴他們,有巨大的威脅正在鄰近,殺氣像一股遠古寒氣,把衛兵們全部激醒。 WwWCOM
死侍雙槍在手,在衛兵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之前,他把雙槍貼在胸前,一個箭步衝入寢室,在寢室的正中央展開雙臂,身子如同陀螺般旋轉,雙槍之中噴出閃亮的火焰,轉眼之間,三十七名剛剛攻床上爬起來的衛兵被射倒在床上,每人的頭上都開了一個洞,幹淨利落。
有一名衛兵反應神,他從床下掏出一把沙鷹,“砰砰砰!”射出三子彈,在死侍的胸前開了三個大洞,死侍手中沒有子彈的雙槍用力一甩,打在另外兩名衛兵的額頭上,他從身後抽出武士刀,高高躍起,一刀將衛兵連同沙鷹一起切為兩半。
另一個壯碩的衛兵忽然從床上跳下來,撲在死侍的身上,他的體型像一隻棕熊般巨大,壓得死侍透不過氣,職業軍人沒有那麼多廢話,他一拳又一拳的打在死侍的臉上,衛兵的拳頭十分沉重,轉眼間死侍的麵罩上滲透出殷紅的血液。
“啊哈哈哈你知道嗎?比起你的拳頭,你最讓人害怕的是什麼嗎?是你的口臭呀,你的嘴簡直就是個下水道,難道你都在用馬桶裏的水刷牙嗎?哇哦~!那味道一定美妙極了,我打賭你和你的男朋友打啵兒的時候,一定把你的男朋友熏得要死,嘿,那邊那個拿著武士刀的,該不會就是你的男朋友吧。”死侍哈哈賤笑著,自從有了自愈因子之後,他的痛覺似乎每都在變得麻木,從前完全不能忍受的傷痛,現在對於他來根本不算什麼。
“傑卡爾,你按住他,我來砍下這個怪胎的腦袋!”另一個幸存的衛兵手中拿著一把雪亮的武士刀。
作為黑水河安保公司的雇員,衛兵們專門服務於各種軍方的秘密機構,可以什麼樣的怪情都見識過,所以衛兵馬上做出判斷,死侍既然胸前開幾個大洞都不死,那就砍下他的腦袋,看他還死不死,這無疑是最正確不過的判斷。
“聽見了嗎?你這個怪胎就要掉腦袋了。”名叫傑卡爾的衛兵大力的按住死侍,他嘲弄的道。
死侍掙紮了幾下,但沒有什麼作用。
“哇哦~!抱歉,我剛才差點吐出來,你的口氣簡直比地獄的馬桶還要清新,我沒聽清你什麼,哈哈哈”死侍繼續嘲諷著傑卡爾,他知道體型越是巨大的人,脾氣越是火爆,一個火爆脾氣的人,往往都沒有什麼腦子。
“我!你這個賤人的腦袋就要被砍下來了!”傑卡爾的嘴離死侍更近了。
死侍忽然抬頭隔著麵罩張開大嘴,一嘴咬在傑卡爾的嘴上,傑卡爾沒有想到死侍會采取這種毫無節操的攻擊方式,他的嘴唇被咬出一個巨大的豁口,如果沒有麵罩,他的嘴唇都得被咬下來,這種疼痛已經出了人類所能忍受的極限,傑卡爾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鬆開死侍,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死侍從地上撿起一根狙擊步槍的子彈,猛地刺入傑卡爾的脖子,“刷!”就像打開了一道自來水管,血液呲呲的噴湧出來,最後一名衛兵愣了一下,他手中的武士刀也就遲疑了不到一秒,就刷的劃出一道寒光,直奔死侍的脖子,死侍的手腕處藏有一把蘭博刀,他把手腕舉起,猛然架住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