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勃回頭看了看,果然他的動作過大,引起了安保人員的注意,這裏是金並的場子,惹毛了這裏的人,鮑勃就是渾身都鑲嵌上太陽金幣,也保不住這條命,他泄氣的道,“好了好了....是我太激動了,對不起。”
李康沒搭理鮑勃,他回頭對一個性感的兔女郎道,“請給我拿一瓶威士忌,再那些冰塊,我要賭很久很久...口有些渴了,幫幫忙吧,美女。”
兔女郎為客人送酒,一般都會有大筆的費,因為一般想要開酒慶祝的,都是贏了大錢的,這種賭客出手最闊綽,因為這裏麵有一個迷信,如果贏錢時,不給大筆消費的話,運氣就會隨之溜走。
不定這種迷信就是兔女郎們編造出來的,不過沒有人願意挑戰一下。
不多時,兔女郎拿著一瓶威士忌回來,李康從桌子上,拿起幾枚一百美元的籌碼,放在兔女郎的托盤上。
兔女郎給李康拋了一個媚眼,偷偷的塞了一張卡片在李康手中。
李康回頭看了看兔女郎,心中怦然心動,但是他忽然想起了風衣中,暮狼送給李康的全家福照片,他舔了舔嘴唇,兩個兒子快出世了,不可以胡作非為了,這種時候,心中再有火兒,也得憋回去。
想到這裏,李康心中的那股邪火,立刻收斂了起來,有人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不過今李康就收斂了秉性,這是一個男人成熟的表現。
回到賭桌上,拿到了太陽金幣的李康,這次牌好到爆炸,手中直接一對A,這牌還算像樣,他看了看撅著屁股,蹲在鮑勃牌後麵偷看的矮妖。
“這死胖子手氣真不錯,竟然又是一對老K。”矮妖嘖嘖的道,“一定是太陽金幣的魔力,還在他身上有些殘餘。”
李康心中明鏡一般,鮑勃這次死定了,他裝作愁眉苦臉的樣子,好像被手中的牌氣到了。
鮑勃得意的大笑著,“怎麼?牌又不好了,不管你好不好,這次我加注!”
他根本沒去看公牌是什麼,當場加盲注,這份狂妄也是沒誰了。
李康裝作目光呆滯的樣子,愣愣的看著鮑勃。
鮑勃此時信心爆棚,他嘲弄的道,“你們黃皮狗是不是都沒種的,你要是有種下注,我就敢跟,你下多少,我跟多少。”
李康裝作受辱之後,帶著典型的懦弱,又怒火中燒的樣子,他從麵前的籌碼堆裏挑挑揀揀,隨後把籌碼重重的放在賭桌上,一共是二百三十美元的籌碼,有零有整的....
“哈哈哈.....”這次不僅僅是鮑勃,包括荷官...鮑勃的同夥,以及圍觀的觀眾們,都被逗樂了。
美國人普遍喜歡德州撲克,有些親朋好友,總是喜歡在周末聚在一起玩一玩,比如前些年大熱的《絕命毒師》,就有主角老白和他的妹夫一起玩牌的情形。
家庭玩牌,這種下注方式還可以接受,但是在賭場中,還沒有人會這麼做,一看這個亞裔就是個不怎麼來賭錢的生手。
“好...我跟...再加五百....”鮑勃上氣不接下氣的加注。
“我跟...”李康有氣無力的道。
“好!我再加注...”
“我還跟....”
“那我再加....”
.....
鮑勃扔出籌碼,忽然感覺不對勁,賭注已經加到了兩萬美元,李康又賣了一些籌碼,似乎想和鮑勃死磕到底,難道這個家夥,他的牌真的很好嗎?
李康看到鮑勃在猶豫,他狡黠的笑了笑,“怎麼?不敢跟了?我全壓,你不是自稱膽大包嗎?你倒是跟啊。”
鮑勃猶豫了一下,他有些緊張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太陽金幣,那股溫暖的,如同陽光般的魔力,流遍他的全身,他的信心又回來了,“我跟!開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