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拿這個醉倒的女人怎麼辦呢?
月餅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叨念著:“累死了,小逸你真是讓人***心啊~這麼大了還要我這麼擔心~”就回自己房間了。
我暈死,這家夥裝老成還裝上癮了,不知道是哪個家夥連菜都不會燒,害我出去吃飯還要擔心她自己叫的外賣營養不全麵。
再低頭看看艾琳,我伸手把她抱起來往***的裏側放一點,畢竟總不能讓我可憐兮兮地睡地板吧。看她依然沉沉睡著,我放心地去洗澡了。
打開熱水閥,讓溫熱的水流衝走一天的疲憊。想到等一下要和艾琳女王同***共枕了,我本以為我第一反應會是害怕地***,然而卻不是,在安寧的夜晚洗著舒服的熱水澡,知道今晚不是我一個人,這樣的感覺,讓我感到一陣古怪的熟悉。
我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也就是上一任戀人,是一位年長我八歲的女士,叫嚴霖。我們有一個夠影視劇的相遇。那段時間,我剛進星塵雜誌社不久,事業剛剛起步,一幫年輕人熱血沸騰地努力拚搏,要把“星塵”做大做強。有天晚上,我和同事們在酒吧慶祝新一期雜誌熱賣,碰到有******一位微醉的女士,我剛好才拿到跆拳道紅帶,就正義凜然地上前拔腿相助了。
事後不到兩天,這位神通廣大的女士居然找到了我所在的“星塵”雜誌社,十分熱忱地提著她自製的牛肉餡餅來道謝。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已經可以每天吃著熱氣騰騰的牛肉餡餅來上班了。
嚴霖的溫婉和成熟讓我無法抗拒,我們陷入熱戀,但是我不好意思把她正式介紹給我周圍的人,隻說是很好的朋友。她也不介意,依然下班後來我家和我一起做晚飯,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影,再一起相擁而睡。
就像現在這樣,我享受著熱水的溫暖,以及知道有人陪伴的溫暖。想到這裏,我晃晃腦袋,頭發上的水滴向四周飛濺,融入氤氳的熱氣。我很奇怪我又沒喝醉,怎麼會稀裏糊塗到把這兩件事聯係到一起。
嚴霖是嚴霖,艾琳是艾琳,嚴霖是前女友,艾琳是現任上司。隻有流水聲的浴室裏,我和嚴霖短暫的愛情記憶在這時悉數回歸。一開始就不合適的愛情,夭折地當然也快,不到兩個月,觸摸到現實的愛情就宣告觸礁。原因簡單到惡俗,因為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愛她的溫柔和成熟,可是我自己卻不具備能夠在她身邊停留更久的資格。
隻是因為我不自量力地要見識她的世界,才知道她是一個顯赫公司的某部門經理。後來我漸漸發現原來她有很多應酬,原來她之前常常來我家照顧我真的是為了我犧牲了很多,而我,絕對沒有任何潛力和她實力相當到,不用她為我做任何犧牲的程度。
後來我主動提出分手,逃一樣地離開了她,結束得幹淨徹底。記得當時我本來以為我沒那麼愛她,我本來以為我愛上的隻是有人陪伴,隻是可以讓夜晚不那麼冷清的相擁,但是真到了說分手時,原來,不是那麼簡單的。
當時她愣了半響沒有言語,然後,她輕輕攬過我的肩膀讓我靠在她肩膀上,一向溫柔恬靜的聲音有些沙啞了:“我本來以為我們可以的。我們的世界是不合適,但我以為,是可以的。”
我最終還是離開了她,她自始至終都是那麼的優雅,臨分開時還像個老朋友對我說我們還是朋友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她幫忙的千萬別客氣。我當時以為她並不是很傷心,也許她也隻是太寂寞了而並非真的愛我吧,所以少了不少內疚感,傷痛自然也好得很快。
而今,我不再對傷口和眼淚念念不忘,不再是充滿了一年多以前初入社會的浮躁不安,更加懂得愛所以也不敢輕易言愛。可是在這樣的夜晚,冷不丁地想起來,還是覺得有些傷感。我穿著棉褲和棉T恤擦著頭發走回自己的房間,心裏一陣空落的懷想。
艾琳好像翻了個身,姿勢無比魅惑地側臥在***的正中央,真是的,白天工作時霸氣十足,晚上睡覺也不肯收斂。她這樣我怎麼睡啊。我走過去坐在***邊,伸手把她往裏挪了挪,看她短裙上的黑色腰帶,歎了口氣,幫她把腰帶解開,順便爬過去,要幫她把***ra的搭扣解開。
我發誓我湊近艾琳的時候隻有一點點色心,但是看著她安詳美麗的睡容我真的隻是心懷著對美的讚歎,一點邪念都沒有的。我隻是聽我那喜歡給人普及健康知識的老爸說過,睡覺的時候盡量穿寬鬆一點的睡衣,有利於肌肉放鬆和心髒排血,使人在睡眠時可達到充分休息。所以我出於為上司的健康著想的關心,隻是想讓她睡得舒服一點,絕對沒有別的企圖。
就在我左手撐著***,右手***艾琳後背摸索著要幫她放鬆時,艾琳的眼珠轉了轉,眼睛緩緩睜開了小小的縫。上帝啊,不帶這麼整人的吧,好死不死地偏要讓艾琳這個時候醒來。我徹底地慌了,慌不擇法地就伸出左手猛的把***頭燈關了,要是讓艾琳看到我這個姿勢在她上麵,不知道要怎麼誤會我,事後要怎麼修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