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難言之隱(1 / 2)

“我們認識了這麼久,難道還不算朋友嗎?”他的聲音很小,聽得沈沫心裏莫名的空虛和愧疚?

沈沫撓了撓頭發,眼睛東張西望的,是認識很久了,但她自己也不肯定啊!“不知道。”

突然顧家霖苦笑了起來,伸出手來,“那我們現在可以交個朋友嗎?”顧家霖的手很是白就跟他的身子一樣白皙沒有半點的瑕疵,那應該可以叫做蒼白。沈沫從來就沒有看過一個男人可以比女人還要白,沈沫點了頭和他握完了手,就不禁問他。“你的皮膚是不是遺傳到你父母啊!”

顧家霖眉宇一擰,迷茫的看著她。“怎麼了。”

“我是說你長得那麼白,是不是遺傳啊?”沈沫看著他,眼睛一眨一眨的。

顧家霖盯著自己的節骨分明纖長的雙手,搖了搖頭,

“不是......要上課了,你怎麼還進教室。”剛好學校的響鈴響了起來。

沈沫這才“呀”了一聲,說了聲糟糕和他說再見就急衝衝的走了。

顧家霖看著沈沫那急衝衝的樣子,心裏有種莫名的感覺,難道媽媽當初也是和他現在的感覺一樣嗎?強烈的想要把她留在身邊?到底是從什麼時侯開始,他對沈沫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和喜歡呢?是在醫院的時候還是在百貨商店或者是在那場大雨罵他是瘋子的時候呢?想起去年他要帶去看醫的時候半路將她丟下的時候,那時候他被她氣得話都不知要怎麼回,他顧家霖那裏受過那種氣,三番兩次被一個女生趕還懷疑的,心裏頓時有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感覺,後來覺得不妥便返回去找她,看到那時無助的她就好像個迷了路的小孩。心裏最惡感就浮生上來,但他還是想看看她會以什麼方式回學校,靜等了半個鍾頭,才無可奈何的下了車。

沈沫進了教室幸好還沒老師還沒回來,坐在位子上,叫醒了高黎,高黎坐直了起來,雙手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看著沈沫:“怎麼了?”

沈沫幹舔著唇瓣,突然不知道要怎麼問他了,撓了撓頭,笑著問:“高黎,上次你找我媽媽去幹嘛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高黎突然伸手摸摸沈沫的頭發,沈沫掙紮的打開他的手認真的看著他:“高黎,我問你呢?”被他摸得怪怪的,她既不是小孩,又不是小貓。

“你媽媽沒跟你說嗎?”

“沒啊?”問他們,他們卻總是把她看做小孩一樣,什麼都不肯跟她分享。

“我姑姑走了。”他的口氣很淡漠,甚至聽在沈沫的耳裏都不覺得有半分的傷感。

沈沫啊了一聲,靜靜的坐在位子上瞄著前方。媽媽到底和高黎的姑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媽媽回來後會那麼傷心呢?人家作為他的侄子都沒那麼傷心,媽媽她有什麼好傷心的呢。陽光從高處照射下來,她望向正看著窗外的高黎,他的周身全被陽光包圍著。高黎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樣人,她看不透,有時她會懷疑高黎並不是如外人所看到的那麼堅強,冷漠。可是他卻讓人捉摸不透,就好像他要做任何事之前,就是精心考慮般。想起上學期的高黎對她時好時壞時近時遠,即使是發生什麼事也不會和人說。沈沫伸手碰了高黎一下。“那你可以告訴我?我媽媽和你姑姑是什麼關係嗎?”

高黎微眯起眼睛盯著她,嘴抿起。“朋友,情敵。”他簡單的說了這幾個字。

“什麼?”沈沫驚訝的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