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不是朱長老過於心嗎?為了滅此翠楓門,那可是下了翻苦功的,今日之事,正是吳掌門等大佬謀劃許久的成果,哦,奇秀峰也快攻下了,咱們這些苦逼,撈不著吃肉的機會了,可惜可惜啊!”,閑著也是閑著的兩人,就勢吹起了牛皮,打無聊的時間。
寶不時上好話,套取口風,總算明白,白龍門大舉來犯,已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這次鐵了心要滅翠楓門,全宗臥薪嚐膽,枕戈待旦已有很久,這次總攻,裏應外合,連取其數峰,這奇秀峰做為主峰,被吳掌門用火攻攻下,也就是大功告成,我等也該論功行賞了。
這裏已是飛來峰,而不不是雀鳴穀陣法考核處了,多處激戰後的現場,房倒樹歪,火燒水淹的痕跡明顯,不少女修屍橫陳,赤身**,死狀慘烈。隻是這消影鴟,又是個什麼玩意呢?
管它的,肯定遇到見,寶一人在山道上行進,謊稱報信。遇見人少的白龍門弟子,便予滅殺,人多的隊伍,則退避到一邊。戰鬥的慘烈,已不必,從處處打毀的房屋,甚至還有巨大的山岩,就可看出。
寶的眼神,越看越憤怒,裸屍多了起來,這是故意不焚燒的,就是為了激勵本門士氣,有功就可以玩翠楓門的女修,你還不努力上陣多擒獲幾個嗎?太多了,寶親眼所見就有好多處,無一例外的都是築基段的,想自爆也不可能,被生擒的下場,可想而知,好一點的被當做奴仆,運氣差一點的就是個命喪當場。
“祖宗之基已危,生人之命將殆!我門修士,隻可站著生,焉有跪降之理!”,何燕祝長老披散頭,獨鬥一老者,從她時不時的躲避中,可以現肯定有什麼東西威脅著她,迫使她不能盡全力與那老者對攻。
“何燕祝,此時認輸,老夫可放你一條生路,這話算數,你翠楓門大勢已去,獨木難支,何必固執己見,殊為不智!”,老者守緊門戶,隻守不攻。
而那四位殿主正與空氣中某處存在的物體,進行殊死搏殺,隻是她們相當被動,敵人隻有到了極近處,才可現目標,留給她們反應的時間,短得驚人,所有人都明白,她們這是在做困獸之鬥,落敗是早晚的。
寶溜到一邊,這消影鴟別人看不見,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身體幾近透明,密布狹細的棕白色斑紋;雙翅及尾羽奇大,與身體完全不成比例,而尾羽上數條鮮明的白帶,頭部與雙爪碩大,尤其是那雙目外突,令人毛骨悚然,望而生畏。
這就是練飛紫虛升**的極大好處,自己體溫低的離譜,也就是成了個冷源,凡是過我溫度的活物,那在我神識麵前,就像團爐火般顯眼,無所遁形。
它們的威脅不大,威脅最大的是站在下邊觀戰的幾個高手,沒敢放出神識去探查他們的實力,這是在找死,光他們身邊的幾個助手,修為就比我高很多,自己就這般上去,那怕就算偷襲,也不會取得多大戰果。
也就在觀察之時,宋婉娟不幸中爪,腹被掏空,那是消影鴟直接衝過她腹,將她內丹抓走,丹田自然也就不複存在,連自爆的機會都沒有。
“師姐!”“師妹!”,悲憤的聲音從剩餘的幾位女修口中吼出,可技不如人,徒呼奈何!至於在她們後麵,呆在地麵的數十女修,隻有觀戰的份,如果高層們都玉殞,那麼她們的命運就悲慘了,當奴仆是能活命的唯一方式。而勝券在握的白龍門眾修士,也不上來幫忙,實際上也沒必要幫忙,我方完勝,敵方外無援兵,內無倚仗,結果已是不自明。
寶看出這消影鴟的威脅,比之修士還要大,修士看不到它,所以那怕修為遠於它,但你看不著,就如瞎壯漢打不過明孩一樣,消影鴟不多,但就憑它的神出鬼沒,就令修士膽寒!
隻不過那老者的威脅太大,何燕祝的不支,昭然若揭,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宗門待我不薄,雖有些誤會,但那也是人民內部矛盾,當此強敵來侵,當拋棄成見,一致對外不是!就算暴露秘密,大不了一跑了之,也算對宗門有交待!
那就先對付這個老者!寶做好了準備工作,這才飛入空中,向那激鬥現場而去,觀戰的雙方,均感納悶,都穩勝了,這時來個化真修士,哦,不對,看不清楚,這霧裏看花,到底是化真幾層,真的看不清!
“邱長老且住,有材地寶!”,寶聽道下邊觀戰修士對老者稱為邱長老,於是不再猶豫,身握寶珠,向這老者飛去,而老者一看到寶手中的寶珠,那個豔羨的目光,根本就不掩飾,而圍觀的那幫白龍門高層,心中均罵這廝太過無恥,有了功勞,就直接向長老請功,繞過了我等,其心可誅!現在想去阻止不難,但得罪邱長老,就得不償失了,隻能呆呆地看著這廝去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