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都不聽招呼了嗎?朱長老,這事本跟我沒關係,我雖然是翠楓門的人,但你也知道翠楓門待我如何,你也給足了我的麵子,我再不領情就真的是不知好歹了,可我為什麼非要這樣呢?朱長老,還有白龍門的另外前輩們,你們想過原因沒有?”寶大聲向他們宣講其間之不合情理之處,要的就是打破他們的固有邏輯,要的就是給他們一個緊箍咒!
罵完之後的修士,乍聞此言,亦是如遭當頭一棒,要不這家夥後台之硬,硬到不惜撕破臉的程度!嘈雜之聲頓歇,是啊,沒人會蠢到這種程度,換任何一個正常的修士,都不會這樣固執己見,對他沒任何好處,可偏偏就要做有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換你你是不做的,換我我也是不做的。他的言語中透露了無奈之意,那必然有個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得罪的大家夥,而且大到他敢兩害相權取其輕,輕的是我們,而不是他的後台!
“那是因為我在三鬆迎客下麵,被俞公的一縷分魂給附體了!”,石破驚!哭喪著臉的寶,向大夥給出了答案。
“真的還是假的?”
“附體之事,由來已久,但從未見過實例,不知這附體是何狀況?”
“沒道理,這人就是個騙子,虛無飄渺之事不足為憑!”
“長老,這家夥滿嘴胡言,依弟子看,滅殺了事,免得他妖言惑眾!”
正因為匪荑所思,才能讓這些波瀾不驚的高手,產生一些漣渏。這個效果還真的達到了,一眾高層,可不像那些基層樣,沒有心理負擔,他們越是修為高,考慮的事情,就會越多,權衡利弊的心思就越重,對方敢這樣不按常理出牌,定然有他的原因,而且這個原因,一定是十分稀奇的原因,不然邏輯上解釋不通。
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跟那譚光蘭、丁依玲的做的事是一樣的,就是建立在己知條件下,去猜測別人之所想。這個本來沒錯,而且絕大多數時候,也是猜測準確,己知條件越多,那麼猜測越準,這點沒有疑問,寶在能活命且是不影響他任何利益的條件下,還要去保剩下這麼多人的性命,不通嘛!
沒聽那個修士,對與自己沒多大關係的事情上,去主持正義的,能保住自己的利害關係人就不錯了,而且還是在兵臨城下的前提下,一時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俞師傅,這是沒辦法的事,弟子隻能把你抬出來,以震群。”,寶默默地為俞素琴默哀,我這是為了宗門,不得不把你抬出來,您老毋怪。
凡是大張旗鼓且過必要的限度,或者做得太過另類的事情,都得心。凡事要三思,但比三思更重要的是三思而後行。朱鴻晉看到肆無忌憚的張寶,這修為不經看,但卻沒有商量餘地的向我門叫板,且有意無意地明他有苦衷,是被迫而為之,不是他的本意,這中間有何貓膩呢?
來也是令人扼腕,這修士一旦到了某個層次,就真的疑神疑鬼,總想著別人可能有底牌沒打,事情沒有那簡單。總是把事情往最壞的層次上去想,從某種角度上,這是心謹慎,但從另外的角度上,就是自己嚇自己!
啥叫欲蓋彌彰,就是這樣的。我越不我是主動,但就是我越主動,你不信,那老子是奈何不了你,但我的後台能奈何得你,不信,掰掰腕子,看誰力量大,隻是一旦掰上,你就不能全身而退了,試不試由你,主動權卻操之於你手,隻是這條路你一旦選錯,你的基本地位就不保了,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寶越是有恃無恐,就越讓朱鴻晉害怕,到他這個層次,已不是喊打喊殺,全憑血氣之勇了,得考慮方方麵麵的反應,以及自己的安危。正因為搞不懂他的底牌是否是真,才讓自己頗為難辦,太它娘的雲遮霧繞,倘若是真,那真的會死人的,而且還是死很多人的那種,他背後的大能,沒有理由,隻憑一點,就是膽敢殺我附體,就是跟我過不去,跟我過不去,就是我的敵人,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