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狠狠瞪了一眼小莫,小聲罵道:“笨蛋。”
沒想到小莫的聽力賊好,居然也能聽見,奇怪的撓了撓頭,道:“我說的是對的呀,幹嘛叫我笨蛋啊?”
白啟快被他氣死了,自己做錯了還不知道錯在哪,反應有夠遲鈍的,白眼一翻,“你還是去廁所等一會再進來吧。”
小莫奇道:“我又沒有內急,為什麼要去?”
白啟道:“那你去幫我倒杯水進來吧。”
小莫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帶著滿腦子的莫名其妙出去了。看著小莫那憨厚純真的樣子,白啟搖了搖了,“真是的,和他說話可真累。”
“小莫說的都是實話罷了。”**低著頭,垂頭喪氣,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但是白啟可以猜到他的臉色應該有多麼的沮喪。
他知道**有多麼喜歡特種部隊,就像是自己的生命一樣。
白啟想找些話來安慰他,但是卻發現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話來安慰他了,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一時隻得矗立當場。
突然想到能解決這件事情的唯一人物就是那邊的和陳教官在一起的那個家夥,不由得看了過去。
陳教官和楚君憲分賓主坐下。
牆壁上透明窗戶的窗簾緩緩拉下,直到看不到外麵為止。也就是說外麵也看不見裏麵,無論裏麵有什麼事情外麵都不知道,剩下的隻有那匹門能夠出入,不過早就有兩個軍裝戰士在那裏站著了。
如果被幹掉,然後分屍處理掉,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知道。
楚君憲的心咯地跳了一下,有種落入陷阱,誤入狼窩的感覺。
“先生您好,我叫陳建文,剛才您沒有什麼事情吧?有沒有傷到什麼地方?”陳建文關切的問道。
看不出來,他這種大人物還這麼有禮貌,真的有些意外,與他英武的相貌有些不符,他還以為那些大官的全部都是官威十足,看來並不是所有官員領導都是那樣的。
至少他現在不用擔心被分屍。略一思索,才猛然想到,原來關上窗簾是怕被那些記者瞧見,而自己卻不知道想到哪裏去了,真的是有些可笑。
如果是別人聽到是陳建文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陳建文在韓國可是鼎鼎大名的,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但是他並不是因為有權有勢而聞名,而是他主手訓練出來的特種部隊。陳建文因材施教,特種部隊中的戰士全部有自己過人之處,在屢次大案中相互配合都發揮了重要的決定性作用,每每救人於危難之中。
特種部隊的戰士全部都具有不怕死的精神,都必須有隨時為別人犧牲的覺悟。
因此幾乎大部分韓國人都知道他。此外知道他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居然允許他才十九歲大的兒子也加入了特種部隊。
對此人們眾說紛紜,有說他為了自己的榮耀狠心將才十九歲大的兒子推向火坑,真是沒有良心;也有人說他是真正的軍人,是一個合格的教官。所以有很多人都知道他。
不過楚君憲可不是韓國人,所以他聽到也沒有什麼反應。
楚君憲微笑道:“謝謝您的關心,我沒有什麼事情了。”
陳建文道:“那就好,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楚君憲。”楚君憲簡單地道。
“楚先生,你可以投訴剛才那個對您無禮的人員,我們會根據情況處理嚴肅處理他的。”陳建文看向了**,說實話他並不想嚴肅處置**,因為特種部隊的規矩是很嚴格的,照這個情況來看,**可能會真的被開除出特種部隊。
雖然如此,他本來就是個公私分明的人,所以也不得不秉公辦理。
**正低著頭似乎在懺悔。
“請問你與他是什麼關係?”楚君憲淡淡地問道,聽不出任何的喜怒。
陳建文似乎沒有想到楚君憲會反問,猶豫了一下,道:“其實我是他的教官。”頓了頓怕楚君憲誤會,又道:“你不用顧忌,盡管說,我會秉公處理的。”
被人點破心思,曉是臉皮再厚也有些掛不住。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緒道:“這個,我……”
“對不起,打擾了。”
楚君憲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