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錢的來源,文遠轉轉眼睛,笑了笑。
“我可以這樣。”
翻遍家裏,文遠把現金取出來,在樓下超市,兌了幾條煙和幾瓶酒,一套下來,花了兩萬多。
開車到了Q港一個高檔小區,拿出手機,找到了船務公司老板的電話。
老板名字叫李正清。
滴滴滴按了幾下,電話接通。
“李老板,誒誒是我小文,在您家樓下...”
“方便,我這怎麼都方便...”
“不過節,來看看您。”
“沒什麼意思,就意思意思。”
“嫂子沒在家?您和二嫂在家?”
“三嫂也在?憑您的魅力,那都是小意思!”
十分鍾後,別墅裏,兩人麵對麵坐下,李正清不愧是當領導的,工作做得好不好,一捏厚度就知道。
況且這厚度,李正清一手抓不過來...
隻需幾秒,李正清就迅速認可了文遠的工作態度。
其實文遠也沒做什麼,拿錢辦事,解決訴求。
我們不產鈔票,我們隻是鈔票的搬運工。
金錢穿腸過,廉證心中留。
李正清順帶豎了豎直起都費勁的大拇指。
“你說你來就來,還帶這些,多見外。”
“錢我收下了,心意你收回去...不是,心意我收下了,錢拿回去!”
“你就拿這個考驗幹部?”
“我心胸還是很寬闊的,誰送了我懵懵懂懂,誰沒送我清清楚楚...”
“我不是那意思...”
“這錢我不能要,但是樓下有個小賣店,是我父親開的...”
趁著高興,李正清把船的處置權留給了文遠,而且是從頭到尾,全由文遠一手操作的那種。
文遠暗自感歎,拿錢辦事兒就是好使,自己以前怎麼沒這悟性。
別墅裏,李正清一邊誇文遠懂事兒,一邊讓三嫂給文遠沏了壺好茶。
兩人邊喝邊聊。
商船的處置權對於李正清來說,給誰都一樣,但是對文遠來說,給了誰那可天差地別。
古往今來,“人情社會”始終占據主流,從未被超越。
愛因斯坦來了都得拎箱酒,霍金都得把這杯幹了。
江湖規矩,文遠門兒清。
“日理萬雞,李老板注意身體。”
“祝你和嫂子...們早生貴子。”
文遠臨走前,再次看了看二嫂、三嫂、還有牆上大嫂的結婚照。
大嫂體態豐盈,明顯的富貴人家女子,傲人的上圍和細長直的腿型形成鮮明對比,有種讓人看一眼,就把孩子名字想好的衝動;
二嫂身材纖細,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說不盡萬種騷...風情;
三嫂長得一般...但是口才好!能在吃冰激淩甜筒的時候,一滴奶油不漏,這一點,最得李正清喜歡。
“有錢人,真會玩。”
...
李正清旗下有多家貨運公司,基本都和外企有合作。
而文遠和張偉所在的客貨船,是整個船隊裏麵最大的,知道“泰坦尼克號”吧?對,和它沒關係。
有了李正清這話,加上船的處置權,就有了末世中絕對的統治力。
文遠有足夠的時間來籌備客貨船改造的事情。
托張偉的關係,文遠聯係了H國最頂尖的商船改造商——“臥龍集團”。
臥龍集團已經實現了“貴金屬”的合成手段,據說要打造金剛狼爪,臥龍集團隻需淺淺鍍一層,就足以讓狼爪無堅不摧。
在H國,學名叫“貴金屬”,在西方,叫“愛的慢金屬”。
防火防盜防腐蝕。
這要是給船上也鍍一層,那酸雨豈不是和玻璃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