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瞪大眼睛,依舊沒有說話,可是表情卻明確的回應著,“廢話”。

“那我還生氣呢?我該找誰出氣去?”

不舍回轉頭來,閉上眼睛不想要再看到他,她害怕自己真的再也忍不住。可是晝夜卻喜歡上了挑逗她這事,他湊到不舍的耳邊,“我聽說啊,孕婦不宜生氣,不然對胎兒不好。”

耳邊吐來的熱氣讓不舍忙動腦袋後退,她倏地睜大眼睛,咬著牙齒說,“我不會生下這個孩子的,一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我不會同意與你一起出國。”

聽完不舍的話,晝夜臉上的笑容瞬間隱去,突然就陰沉了下來,此時的他像極了他的父親區仲文先生,冷漠得仿佛要冰凍人的身體,“你以為我是為什麼要你隨我出國,想要打掉孩子,絕不可能。”雖然害怕區晝夜這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不舍依舊憋著淚回答,“你媽媽說要不要這個孩子絕對不幹涉的,你們要出爾反爾嗎?”

晝夜伸出手,抹掉不舍因說話而關不住的眼淚,“隻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會對你好的。”

雖然對於區晝夜並不熟悉,可是同學都說他是一個話不多但是對人和善的人,可是不舍見到的區晝夜,卻是那麼的可怕,他哪裏溫柔哪裏和善,他就是一個惡魔。此刻輕柔拭淚的動作非但不會讓人放下心房,反而覺得毛骨悚然。無疑不舍被這一刻的晝夜震懾住了。

對於不舍的反應,晝夜顯然很滿意,於是他笑眯眯的拍拍不舍的腦袋,“這樣才對,要乖乖的聽話知道嗎?”

飛機廣播提醒起飛,晝夜對不舍說,“閉上眼睛,好好休息。”

不舍混亂極了,她想象中是兩人互不幹涉,互不搭理或者怒目相向,卻不料區晝夜是這個樣子,時而溫柔時而恐怖,隻是不管他是什麼樣,都讓她覺得害怕。

不舍的睫毛顫動,眼淚又受情緒的影響不受思維的控製流下來,有一隻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哭什麼,真是不乖”。話還沒說,一個吻落在了不舍的唇上,不舍倏地睜開眼,張著濕潤的眼睛不敢置信,她用力推向晝夜的胸膛,可是卻被他按住了雙手,“讓……”她準備啟齒怒吼,卻被人鑽了空子,晝夜的舌頭立馬伸了進來,勾纏著她的一起舞蹈,不管她如何搖頭也不能掙脫。

晝夜看著眼前憋紅眼的女孩子,突然覺得釋放自己的感覺真好。所以他邪魅的勾唇笑了一下,“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如果你想要逃,記得,千萬不要被我逮到。”說著,他將手伸向不舍的小腹,低下頭溫柔的說,“寶寶,到時候跟爸爸一起把媽媽抓回來,好嗎?”然後晝夜的視線又回到驚魂未定的不舍臉上,他的手也移動到不舍的脖子上,“等到八十歲,讓我先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