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老婆,回到A市後,你有想過見見高中的老同學嗎?”
看著晝夜帶著擔憂的神色,不舍的心突然跳動得快了一些,他是在擔心自己嗎,擔心自己還介意那些流言蜚語嗎?說毫無芥蒂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和他都已經有了大朋和棉棉,也已經結婚三年了,她自然有想好會麵對舊友的一切可能,不過她不怕,因為她現在覺得很幸福。
她伸出手掌摸著他的臉頰,微笑著說,“自然是要見的,當年我突然的離開,都沒有跟好友說一聲,到美國後因為不知道怎麼解釋更是沒有與他們聯係,現在既然回來了,有機會總是要見麵的。”
“張丹羽跟你關係好嗎?”聽到這話,不舍愣了一下,驟然從他嘴裏說出好友的名字,她覺得奇怪,“很好的,怎麼了?”
“那……”不知為何,晝夜卻又欲言又止,這使得不舍更加的好奇,同時她的心也開始狂跳,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一個女生,那麼會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嗎?是丹羽出了什麼事嗎?她的表情惶然起來,這讓晝夜很是心疼,他側躺下,把不舍揉進身體裏。
“當年,那事與張丹羽還有一些關係。”將老婆的頭按在自己的下巴下,輕輕的撫摸她的頭發,晝夜緩緩的說出這句讓不舍仿佛失聰的話。她不可置信的抬頭,瞪大眼睛看著他,想要從他眼中看出一絲玩笑的痕跡,“什麼,你說什麼?”
“我本來並不想告訴你,隻是你們注定會遇到,你又是這樣單純的性子,我怕你會吃虧,所以希望你心裏有個底。當年你進的那個房間,其實在你進去之前我就已經在了。”
不舍眨眨眼睛,感到十分的混亂,“怎麼會,明明是我,然後你……”頓時,她停住了語言,因為那個時候她是昏昏沉沉的,她並不確定究竟誰先進的那個房間,隻是當她意識清醒的時候,就感覺到他伏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為是他進了來侵犯自己。
“那天,是副校長的兒子孫中平組織的聚會,不然老師和教導主任怎麼都會參加,就算是一班,學校也不至於如此的放縱。然後我被灌了酒,而後就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身體一陣發熱,我應該是被下藥了,然後被酒精一催化,我就有些神誌不清。我的感覺覺得事情不對勁,所以趁著藥效還沒有完全發揮的時候借口上廁所準備去找一間房休息一下。隻是後來有個熟悉的聲音跟我說話,我當時已經完全茫然,隻是來人沒給我危險的感覺,所以我任由她扶我進了房間。”
不舍的心沉了下去,“那個女生是丹羽?”她問得肯定,可是依然帶著僥幸。
隻是晝夜卻不給她說服自己的機會,輕輕的點了點頭。
“可是,你當時不是神誌不清了嗎?怎麼會確定是她呢?”不舍依舊不信,她試著幫張丹羽開脫,或者是在說服自己。
晝夜擔憂的看著一臉茫然的妻子,“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當時應該也隻是突然想到的,所以我很容易就拿到了開房記錄,她是用的自己的身份證開的房,而且我家人給我看了攝像,確實是她無疑。”
“可是,可是,我會身體不適應該是一個突發狀況,她怎麼會預料到呢?或者她隻是看你同學一場想要幫助你呢?”她滿含著希望的看著他,希望他順從自己的猜測從而證明一切都隻是巧合,丹羽從不曾背叛自己。
“不舍,其實你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她事先確實不知道你會生病,隻是因為你生病,恰好看到了我,所以才決定將我們倆栓在了一起。她將我帶到房間以後,不久你就進來了,然後你就那樣躺在我的身邊,我當時的身體熱極了,然後我以為自己在做夢,你知道我夢見過你幾次嗎?每一次你都是女主角,所以我當時以為那也是一場夢,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