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說什麼!”趙轍淵一臉心虛偏偏還暗自挺著,一副打死都不承認的樣子。
自以為什麼都沒漏,可是什麼都漏了。
“你身上有股味。”趙轍淵低頭問問自己的衣袖,“什麼味?”
“一股,很熟悉的味道。”薑京楚一臉思索,“我聞過,在哪呢?”
“嗯?”趙轍淵驚訝,他就是進去拿了個東西,前後不過一炷香時間,來這裏一路騎馬疾馳,味道早就散幹淨了。
還有味道?薑京楚這什麼狗鼻子。
“在.....”薑京楚思索著,腦海裏回憶流轉,有這種香味的前不久聞過的。這種詭異的香味......
昨天去了城門口,記憶一路回轉,再從城門口往回轉,去見了那個小瘋子,在往回轉.......
不,不對!在見了小瘋子之後還見了一個人,安苗。
薑京楚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嗬,薑京楚手指不自覺的在腿上點著。“來,幫我個忙。”
趙轍淵有些不樂意,別別扭扭的說,“你這人找人幫忙怎的還這麼不客氣。”
薑京楚無奈,這人明明比她大,現在卻表現得和個小公舉一樣。
薑京楚一副祈求的樣子,圓圓的杏眼泛著亮光。
“求求你了,轍淵鴿鴿,幫幫人家嘛~”
趙轍淵:.......
家人們,沒開玩笑,我當時真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收,說吧,要我幹什麼?”
“你去的青樓叫什麼名?”
趙轍淵一臉警惕,“幹什麼,知道名字後想把人家封了?我知道我很優秀,不過,薑小楚,你不要太愛了。畢竟,男人總是要在外應酬。”
薑京楚笑出了聲,“轍淵哥哥,可別這麼說。我怎麼會舍得你去應酬,放心,你以後不用應酬,有我呢。”
畢竟照她爹這個做法,沒多久就要造反了,她就是公主,他爹還要權有權,要錢有錢。
這還用得著駙馬去應酬?薑京楚想著,要是這男的以後不老實,就把人關起來,三天一頓鞭子,七天一頓板子。她就不信,這人還能不老實。
要還不老實,那就是打的不夠疼。
“你確定?”明明臉上還掛著溫軟可愛的笑意,趙轍淵卻感覺後背一涼。
識相道,“不敢不敢,青樓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誰家好人應酬會去這種地方啊,不去不去。”
“行了,別耍貧嘴了。過來,一會兒你去桂花胡同最裏麵那一家去和他說,有人要來找他了,讓他小心點。”
“行。”
......
趙轍淵利落的跨上馬背,轉身看著刑部的牌匾,整個人一下子沉靜了下來。暗自思索,薑小楚身上的秘密還不少。
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衣袖,沒問到什....
趙轍淵突然眼神一厲,衣袖上除了有熏香的味道還摻雜著一種詭譎誘惑的味道。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總歸不是什麼好東西,趙轍淵駕馬離去。
輕巧的隱匿身形,爬上了桂花胡同那一家的房頂。趙轍淵輕輕的將瓦片揭開,屋子裏是一個少女,還是一個和他有衝突的一個煩人精。
.........
朝堂上,臥病在床許久的老皇帝終於開始上朝。
“聖上,薑大人在朝這麼多年一直盡職盡責,為國為民,他怎會一朝殺害聶重。這定是有心之人的嫁禍。還請聖上明查。”
說完,跪了下去,緊跟著,朝堂上的文官武官跟著跪了一片。隻剩下了幾個保皇黨,和聶家人。
“愛卿,起來吧。朕與知柏也是多年的交情,想當初他隨朕征戰沙場,建國安邦。現在他因案情入獄。朕,也是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殘害同僚的惡事。不過,這件案子最終如何還是要看證據。”
“聶重一案,朕以全權交給溫少卿和喬尚書去辦。大理寺與刑部聯手,相信一定會水落石出。”
“愛卿們,平身吧。這般跪一片,不清楚的還以為你們這是要逼宮呢。”
“微臣不敢。”
老皇帝沒在理他,
“大理石少卿可在?”
“回陛下,少卿大人昨日告假,說是家中弟弟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