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皇帝搞了個令牌,訓得那幫兵是隻認令牌不認人,埋在老皇帝身邊的暗探摸清老皇帝將令牌存放之處 ,那老皇帝將令牌看的死緊,也是在前不久,調動私兵的時候暗探才有機會搞清位置,換了出來。”
薑京楚沒想到是這樣,驚的嘴張成了o形,“該不會是,那天直接拿著令牌叫停了那幫私兵吧。”
“是。”
薑如勁‘啊’了一聲,“沒意思沒意思。”
耿莊敲了一下薑如勁的頭,訓誡道,“二少爺,對生命要有敬畏,你以後的理想是征戰沙場,征戰沙場的人最要敬畏生命,尊敬生命。”
“為什麼?戰場上每天都要死人,要是既尊敬又敬畏的,那這仗還怎麼打。”
耿莊微微一笑,“你以後會懂的。”他是跟著薑知柏上過戰場的,鮮血,廝殺,刀劍,一片片的屍體,簡直是一個噩夢。
“你的征戰,從不是為了殺戮,為了疆土。最先為的是護住百姓,讓他們安居樂業。”
薑如勁又被講懵了,百姓怎麼樣,管他什麼事。不過,此刻很明智的沒有繼續叭叭,而是點頭表明自己知道了。
耿莊說完,突然笑了,自嘲一笑,還護衛百姓,江南地區的那些難民不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今天這話有點像當了彪子還立牌坊,不自在的撓撓頭,他就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妥妥的大奸臣,怎麼還憂國憂民了呢?
嘶,真不應該,本心居然忘了。
“好了,今日的課就上到這,下學了。”
薑如勁歡呼的收拾東西,“妗妗,今日哥哥帶你出去吃,咱們吃兩個大肘子。”
薑京楚眼睛一亮,抱著自己的肚子,笑的見牙不見眼,“好!”
.......
今日一早,天牢傳出消息,聶夫人為給聶尚書報仇,在天牢逃獄殺了老皇帝後自殺身亡。
太子沒罪,直接就被關押在了太子府,聽到皇帝去世,太子冷靜的吩咐人布置靈堂。父親一生要強,死後竟隻剩他自己敢設靈堂公然拜祭了。
太子妃一身素白,跪在太子旁邊,抓著太子的手,沒有說話,靜靜地安慰著太子,她的夫君。
“羽純,是我對不住你。”太子眼裏布滿了血絲,滄桑了不少。
王羽純(太子妃)輕輕的將太子額角的發絲理了一下,溫柔的笑道,“你不用對不起我,殿下,我們是夫妻 ,不管是好的壞的,總是要一起麵對的。”
說完俏皮一笑,“難不成,再殿下心裏,沒把羽純當成自己的妻子?”
太子將人攬進懷裏,拍拍她的後背安撫 ,“你永遠是我的妻子。”
羽純,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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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靳朝曆記載,大靳朝開國皇帝,昏庸無能,賞罰不明,在民眾起義反叛中被殺身亡。
遂反叛軍被丞相率兵羈押,平複叛亂,穿位其子,號明德。
明德帝文武不通,即位不過三月禪位於丞相,薑知柏。
薑知柏即位改國號為熙,自此,大熙朝神武皇帝薑知柏,掌管江山。
赫連榮,卸任帶著其妻隱居山林,不見世人。
也有野史記載,薑知柏為了皇位無人威脅,暗中殺了赫連榮,以絕後患。
聶氏一族罪孽深重,全族流放,家產充交國庫。
收繳大熙朝內所有神仙膏,統一銷毀,並頒令禁止神仙膏再入國土,違者連抄兩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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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皇帝即位大典,皇帝與禮部商議後於一年後舉行,這一年著重恢複百姓生計,處理各種動亂,這一年過得是勞累充實。
不知不覺,時間流逝,神武皇帝即位大典在即,各國前來恭賀即位的皇子公主,王爺大臣紛紛到來,薑京楚本來待在自己的宮裏和赫連溫耍皮影,突然,赫連溫和她說,最近從金華國來的那個柔華公主,長的是傾國傾城,迷的京都的許多公子爭相前去驛館相看。
柔華公主......
薑京楚睜大了眼,這,這不是他那個戀愛腦哥哥的真愛嗎!
呦,嫂子來了。